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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明淨 作品

第19章 祝修心酸的陳年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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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那人為了表功,急忙說道:“各位貴人,小人當真冇有說謊,那日所見就是這個僧人。小人那日若是冇有慌亂逃跑,便也會看清那婦人的容貌的。”魏祁朝著默不作聲的僧人背上一掌,厲聲喝道:“若是再故作深沉,當心你的小命!”僧人被打趴在地上,嘴角溢位一絲鮮血。“貧僧不知施主所說何事,貧僧自出家後從未踏出過賤寺一步,你們隨便找來一人誣陷與貧僧是何意……”“你放屁!我那日見到的就是你!”地上那人著急地跳起來指著僧人破口大罵。“你這禿驢,在佛像前行那種事,就不怕佛祖怪罪的嗎?還出家人呢,天底下僧人的臉都被你丟儘了,呸!”那人說完眼底全是得意之色,這下,春梅和昨晚的黑衣人都不會得罪了,自己戲演得這樣好。那人以為黑衣人隻是和國公府有過節,不願看國公府好,昨夜教自己將春梅說的那些,自己散播的時候說得模棱兩可一點,效果更佳更容易讓人相信。祝老太君想不明白謝景庭的意圖,也不知這僧人到底是不是張氏指使的,又見張氏要被攪到這場鬨劇中,適時的開口:“王爺,謝都督。老身感念皇恩浩蕩,可這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家醜不可外揚,便到此為止吧,皇上那邊,明日我兒自會進宮向皇上稟明情由的。”祝卿安纔不會給祝老太君息事寧人的機會。“家醜不可外揚,可外間的流言愈演愈烈,我決不允許你們將這臟水潑到我母親身上!我母親去世多年,今日突然冒出來一個人說見過國公府的夫人私會外男,父親,你不覺得蹊蹺嗎?”祝卿安頓了一下,看著地上的那人,又轉頭盯著張氏道:“是否有人指使都未查清,若不是謝都督奉旨前來,你們怕是早已將這罪名按到我母親頭上了吧。明日京城裡便不會流傳是國公府某位夫人私通,而是說是我母親私通了!”祝老太君不悅的看著疾言厲色的祝卿安,一直軟弱的祝卿安今日為了自己的母親倒是變得強硬了起來。“安兒!誰都不會誣陷了你母親的,身正不怕影子歪。”張氏深情瞭望了一眼祝修:“祝郎……妾身自跟了你後,操持著這偌大的國公府,悉心照料著姐姐的孩子,連自己生的瑤兒,都要排在安兒的後麵,就怕落個苛待嫡女的名聲。到頭來竟被安兒這樣誣陷是妾身指使人陷害姐姐的,妾身內心實在是悲痛……左是誣陷前夫人,右是深陷私通外男的風波,妾身唯有以死明誌,才能證明妾身是清白的啊……”說著,張氏起身便欲撞向旁邊的柱子。祝修眼疾手快地拉住了想要輕生的張氏,看著悲痛欲絕伏在自己懷裡痛苦的張氏,祝修心一下子就軟了。“好了!安兒,你莫要再傷你母親的心了!你母親終日裡待在府中,從未獨自出府一步,就算是出府也是和為父,和你祖母,以及一眾奴仆一起!怎會私會他人?”祝修完全不顧在場的謝景庭和楚文軒,盛怒的情況下,竟也說出了這些年藏在心裡的事情。“徐氏自和我成婚後,唯一一次同房,也是為父醉酒後強行發生的關係,那一次也就有了你。自那以後,徐氏便不讓為父再踏入房門半步!為父就不信,這十二三年,那徐氏不寂寞。今日此事暴露,為父也是能想明白的,徐氏不願和為父親近,定是為誰守身如玉。”“這下我心裡也明瞭了,這僧人便是徐氏的相好兒吧……”不管僧人還是窮書生,她總歸是對不起我,反正徐氏早就死了,也不算冤枉她。祝修雖抱著張氏,可眼底裡儘是寞落的神色,娶了徐家的獨女,明麵是風光無限,背地裡的苦楚隻有祝修一人知道。祝卿安這下也明白了,為何長相併不驚豔,行為小家子氣的張氏當年能一舉勾引成功。楚文軒很是同情這未來的嶽丈,娶了那樣一個美人兒,看得見卻吃不著,要是自己,自己也得瘋。“祝國公,這隻是你的一麵之詞,可有證據?”謝景庭心裡很是鄙夷祝修,那徐夫人原本就不願嫁於祝修,是祝修使了見不得人的計策才抱得美人歸,活該。“我母親是京城徐家的獨女!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配讓我叫一聲母親的!”祝卿安自重生便冇有再叫過張氏一句母親。祝卿安提起嘴角,慢條斯理的說道:“為何隻要證人的言辭一指向夫人,你們都顧左右而言他,為夫人開脫。我母親自嫁入祝家便是正室夫人,為何還要覬覦正室的位子呢,父親不覺得矛盾嗎?難道大家都認為是這人聽錯了也看錯了,畢竟那日他是醉著的……”張氏著急忙慌的說:“對對對!定是這人聽錯了,便胡編亂造的胡說一通!”張氏此時隻想擺脫自己的嫌疑,心裡又暗罵春梅辦事不利,給那人教也冇教出個名堂。應該直接一口咬定就是那徐氏私通,反正徐氏那時名滿京城,都知道她長得傾國傾城,長相多人見過。“那既如此,這人的話便是不可信了。”謝景庭看了一眼祝卿安,眼裡的寵溺一閃而過,麵無表情的看著那人:“魏祁,殺了吧。”謝景庭說這句話時波瀾不驚,就好像在說今日天氣不錯一樣,冇有任何起伏。那人一聽,一下急了,踉蹌著撲到謝景庭腳邊,慌亂的磕著頭:“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小的所言句句屬實啊,大人!”那人見謝景庭不為所動,自己已經被那凶狠的拿著刀的人提住了衣領,奮力掙脫爬向張氏和春梅的方向。“救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是你讓我這麼做的,是你指使我的!”“你在胡說什麼?我壓根兒不認識你!”春梅見那人被嚇破了膽,將自己供了出來,連忙跪在謝景庭的麵前。“都督大人,奴婢從未見過此人啊,大人明鑒!這人怕是地痞流氓,今日在外胡言亂語陷害咱們國公府,現在見事情敗露,又來攀咬奴婢,居心叵測啊!”張氏眼見事情要被這人的一句話毀了,也趕忙幫腔:“是啊是啊,春梅從小便一直伺候我,從未聽她說過她在京城有什麼親戚好友的。這人方纔說破廟的事,應該是酒後的臆想,當不得真。這會兒為了活命,竟什麼謊話都往外說,魏侍衛,趕緊拉出去殺了吧,免得汙了王爺和都督的耳朵!”魏祁看到自家主子使的眼色,悄悄退到一旁。“你好狠的心啊!眼見事情冇有成功,便要推我出來頂罪!”那人紅著的雙眼快要爆出來了,脖子上青筋暴起,瘋癲地說:“我活不了,你們也彆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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