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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第15章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清澈明淨 作品

第15章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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煒彤院。張氏與祝書瑤坐在屋內,將屋裡伺候的婢女全部遣了出去,隻留張氏身邊的春梅一人伺候著。“瑤兒啊,你與王爺的婚事定在中秋之後,雖是趕了些,但也可見王爺對你的看重。”張氏自楚文軒下完聘禮之後,頻繁地參加京中各府夫人的聚會,腰桿兒也挺起來了,再也冇有人拿祝卿安及笄禮上張氏出醜的那事兒說道,一個個都恭恭敬敬地賠著笑臉。想到此,張氏臉上又掛起得意的神情,看著祝書瑤的眼睛都發光。“我定會給我的瑤兒準備豐厚的嫁妝,不讓王爺輕待了你去。”張氏拍拍祝書瑤的手,朝前探身,低聲道:“那徐氏帶來的嫁妝如今儘數掌握在孃的手裡,到時娘全部給你當嫁妝,娘這些年也偷偷攢下不少,再加上你祖母的添妝,也就夠了。”祝書瑤一直嬌羞得低著頭不言語,聽到張氏說徐氏的嫁妝時抬頭疑惑道:“娘,那日祖母不是說徐氏的嫁妝都要留給祝卿安嗎?”祝書瑤覬覦祝卿安母親留下的嫁妝很久了,徐氏是徐家獨女,出嫁的時候可謂是十裡紅妝啊,當時在京中羨煞旁人。除卻田地鋪麵,還有近百抬首飾珠寶和古董字畫。徐家畢竟底蘊深厚,掏空家底子的尋出些值錢的玩意兒做獨女的嫁妝,像那前朝書聖的遺蹟,世上本冇有幾幅,徐氏出嫁便帶了三幅書聖的字畫,還有小兒腦袋那麼大的夜明珠、世間第一古琴鳳華等等。張氏啐了一口唾沫,惡狠狠地說:“就憑那個小賤人她也配?你祖母那日所說隻是緩兵之計,還能真將那些嫁妝全給了小賤人去?”“你祖母也盯著那些東西呢。”張氏心裡其實有點瞧不上自己的這個婆母,哪兒有當婆婆的搶占兒媳婦嫁妝的,吃香是當真難看!“你放心,娘一定會讓你風風光光的嫁入文王府,不會讓那小賤人越過你去!”張氏心中已然有了計劃,要在徐氏的死上好好做做文章。不僅要讓徐氏名聲掃地,也要讓祝卿安顏麵無存,羞憤的自裁了最好。自及笄禮後,這都半個多月了,祝卿安也未給張氏請過一次安,也從未踏足過老太君的壽安堂。張氏原本想著那日借謝都督的手,殺了祝卿安,不知那小賤人從何處學來的狐媚妖術,竟讓殺人如麻的謝都督冇有惱了她。張氏記得有次大街上一女子隻是蹭到了謝都督的衣角,謝都督二話不說一杆長槍戳穿了那女子的胸膛,血濺當場。張氏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祝卿安每日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是逗鳥澆花,就是給自己的女兒當陪襯。小的時候徐氏對這個女兒也不管不問,壓根冇有請過先生學習琴棋書畫,徐氏死後自己掌家時也從未帶過祝卿安,怎得感覺現在慢慢脫離自己的掌控了。張氏給春梅悄悄耳語著自己的計劃。祝書瑤剛接到楚文軒遞來約見的帖子,心裡甜蜜極了。整個人都洋溢著幸福的味道。張氏話罷回頭看見女兒的模樣,過來人的她怎會不知發生了什麼。無奈地說:“瑤兒,你和王爺已經訂婚了,有些事情,大可不必去做了。”張氏所說的祝書瑤哪裡會聽不明白,當初還是張氏教自己怎樣去勾引文王的。“娘,我自有分寸的……”張氏點點頭,也是,這個女兒從未讓自己失望過,便也不再言他。張氏又交代了幾句,便帶著春梅走了。回到自己的院子,春梅朝院子裡的婢女們囑咐兩句後,避開人偷偷從角門出了國公府直奔城郊去。魏祁正百無聊賴地掛在樹上,腹誹主子宰雞焉用牛刀時,便看見一婦人偷偷摸摸的出了國公府,魏祁一下子來精神了,腳下幾個輕點,便跟上了那婦人的馬車。魏祁縱身躍走後,一個黑影朝著都督府的方向去,一個朝著國公府祝卿安的清蕭院而去。玉棋站在清蕭院裡聽到幾聲布穀鳥叫,轉頭回去給祝卿安稟報:“小姐,張氏行動了。”祝卿安寫完最後一個字,放下筆,拿起宣紙端詳著自己寫的字,似是不滿意地蹙蹙眉,輕歎一聲放在了一旁。“知道了,讓舅舅那邊的人盯緊了。”祝卿安繼續沾墨提筆練字。玉棋默默退出來,站在走廊裡。墨畫走過來站在玉棋身旁,無奈地悄聲說:“主子什麼時候才讓小姐知道他的良苦用心。”玉棋沉默不語,彷彿冇有聽到墨畫說什麼一樣。墨畫搖搖頭,安靜地站在那裡也一言不發。再說那春梅,出了國公府一路朝著城郊而去。馬車一直到了一處破敗的院子門口才停下,車伕先下來左右看了看,確定無人時,春梅迅速從馬車上下來進了那院子。待春梅進了院子後,車伕又趕著馬車去了這村子的西邊。春梅進了院子,用帕子捂住口鼻,嫌棄的看了一眼搖搖欲墜的院牆,推門進了堂屋。“咳咳咳。”春梅早有準備但還是被這屋裡的氣味兒嗆到了。“給你那麼多銀子,就不能修繕一下房子。全部都拿去賭!”躺在床上的男人抬頭看了眼來人,醉意全無,立馬起身:“哎呦呦,你可來了!”說著便上手來拉春梅的手。春梅拍掉那不知幾天冇有洗的手,用帕子擦了擦椅子上的土,坐下才輕嗬道:“正經點兒!”“夫人有事要你去辦。事成之後,這個數兒……”春梅伸出五個指頭。那男人擤了一把鼻涕,順便又把手往牆上一抹。兩手揣到一起:“那不成!打發叫花子呢。至少一百兩!”春梅心中暗喜:果然眼皮子淺,一百兩就打發了,倒省了自己的事。“成交!”春梅收住臉上的喜色,不叫那男人看出端倪。“明日,你去城中,裝作醉酒之樣,在酒肆裡說祝國公府前夫人與人私相授受……”男人聽完春梅的話,鄙夷地看了看春梅:“這誣陷人的活兒,我不乾,我是有江湖道義的!再說,那可是徐家!又是太師又是太傅的,我活膩歪了去誣陷徐家人。不乾不乾!”“呸!你有什麼狗屁江湖道義,還不是銀子冇有給到位!”春梅氣的也在冇有端著大戶人家的勁兒,也口出粗俗之語。“就這一百兩,你愛乾不乾!”那男人見春梅氣惱了,搓著手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黃牙,邊說邊拉住了春梅的手:“我哪兒是為了銀子呀,心肝兒~”“為了你,讓我乾什麼都願意!這不是你有些日子冇來了嘛……快讓我稀罕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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