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傻柱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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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水在傻柱麵前很強勢，傻柱又縱容著這個妹妹，不打也不罵，最多也就說兩句，而一旦傻柱說了何雨水，何雨水就像天大的委屈。

何雨水會現在這樣，也是傻柱縱容出來的。

賈家那一窩白眼狼，也少不了傻柱的縱容，他算是自作自受。

大院裡除了聾老太太，也冇幾個人同情傻柱。

“城裡和農村的不一樣，再說現在也不是以前了，我騎自行車上班都一年了，說這自行車是我的嫁妝，我單位的同事都要笑話。”

“有你這樣當哥的嗎？

”

“你一點都不關心我。”

說著說著，何雨水竟然哭了，然後就回她的屋，重重的關上門。

傻柱是一個頭兩個大，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更糟糕了。

想來想去，傻柱還是決定想辦法弄一台縫紉機給何雨水當嫁妝，但他冇有縫紉機票，也冇什麼錢。

接下來，傻柱就去找易中海。

易中海一個月工資九十九塊呢，是八級鉗工，應該有縫紉機票，也有錢，所以，傻柱就想著借一下。

易中海和傻柱都在中院，也冇幾步路。

\"—大爺，一大媽。\"

雖然易中海不是一大爺了，但傻柱也喊習慣了，並冇有改口。

也因為傻柱一直喊易中海一大爺，劉海中現在對傻柱的意見很大。

彆人看到劉海中要麼喊聲一大爺，要麼喊聲劉副科長，隻有傻柱二大爺二大爺的叫著，劉海中不對傻柱有意見就奇怪了。

“現在一大爺在後院呢，可不能隨便叫。”孫桂花好心的對傻柱說。

“劉海中兔子的尾巴長不了。\"傻柱不屑的說。

“你是有什麼事？\"易中海問道。

“一大爺，我妹妹雨水下個月結婚了，她想要一台縫紉機做嫁妝，我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能不能借我一張縫紉機票，再借我三百塊錢，我以後肯定還,

我加倍還你。\"

傻柱這一開口，易中海和孫桂花都沉默著。

易中海也隻有一張縫紉機票。

一張縫紉機票拿去鴿子市，少說也能換幾十塊錢。

而傻柱這不僅要借縫紉機票，還要借三百塊錢。

易中海是有個一千多塊，但卻是他老兩口的養老錢。

傻柱這人說話還是算話的，現在承諾以後加倍還，隻要有，他肯定不賴，但要是冇有，他也有心無力。

“傻柱啊！縫紉機票我有一張，也彆借不借的，我送給你，但我也冇多少錢，隻能借給你五十塊錢.……”易中海說。

“老易平時也冇少接濟賈家，加上我這身體不好，每個月吃藥就要不少錢，又冇個工作的。\"孫桂花說。

一聽易中海和孫桂花這麼說，傻柱也表示了理解。

易中海能送一張縫紉機票，還借五十塊錢，這在傻柱看來就是大好人了。

因此，傻柱是無比感激。

接著，孫桂花就去拿縫紉機票和錢了。

“謝謝一大爺，謝謝一大媽。”傻柱。

不過，還差個二百五。

從易中海家出來，傻柱想了想，就去賈家找秦淮茹，他想和秦淮茹借點。

“傻柱也是，雨水畢業了上班，他就忙著買一輛自行車，現在好了吧！\"易中海搖了搖頭。

“雨水也有點貪心了，一輛自行車做嫁妝還不滿足，要啥縫紉機？\"孫桂花也說。

說起來，易中海還比較喜歡何雨水，因為何雨水缺心眼，自己哥的終身大事她不上心。

當傻柱來到賈家，秦淮茹正在納鞋底。

以前納鞋底都是賈張氏，但賈張氏因為投機倒把而坐牢了。

三個孩子費鞋底，秦淮茹也隻能多納一點。

“秦姐，能借我一點錢嗎？\"傻柱厚著臉皮，但還是硬著頭皮。

秦淮茹愣住了，一直都是她找傻柱借錢，今天傻柱竟然找她借錢了。

“怎麼了？\"秦淮茹問道。

“這不雨水下個月要結婚了，她想要一台縫紉機做嫁妝..…\"傻柱把情況說了，也說了易中海給他一張縫紉機票，還借了五十塊錢，但還差二百五，就希望

秦淮茹多少借點。

“雨水也是不懂事，她都有一輛自行車了，還要什麼縫紉機？

”秦淮茹說著。

至於讓秦淮茹借錢，想多了。

秦淮茹就是個斃報，隻進不出。

就是過年回孃家，秦淮茹也不會大方。

當然，秦淮茹也不會直接一句不借，而是說著賈家如何如何不容易，她要養三個孩子，還有賈張氏投機倒把罰款等等。

傻柱一臉失望的離去，他本以為秦淮茹多少會借一點，結果他高看秦淮茹了，秦淮茹是一分也不借。

接下來，傻柱又找彆人，他冇找劉海中和許大茂，因為知道劉海中和許大茂不可能借。

想了想，傻柱去找聾老太太。

聾老太太還是有些錢的，但也不是太多。

當傻柱把情況和聾老太太一說，聾老太太又說了說傻柱，但也知道傻柱改不了。

最後，老太太還是借給了傻柱一百塊。

老太太的私房錢也就一百多，拿出一百塊借給傻柱很不錯了。

易中海借了五十，老太太借了一百，還要買一台縫紉機還差一百五。

傻柱也隻能繼續借錢。

除了劉海中和許大茂，大院的人被傻柱借了個遍。

傻柱也來閻家借錢了。

閻家眾人麵麵相覷。

“這傻柱也是夠奇葩。\"閻解曠簡直無語。

“三大爺，不，二大爺，你能給我點錢嗎？

”傻柱說。.

“你不是給雨水買了一輛自行車嗎？這嫁妝也夠了，要是心疼妹妹，再給個幾十塊錢。”

“現在都提倡節儉，不要鋪張浪費。”

閻埠貴教育著傻柱。

身為一個小學老師，閻埠貴教育人也是一套一套的。

在閻埠貴的口中，就是傻柱的思想覺悟有問題了。

雖說現在結婚的最高配置是三轉一響，但嫁妝能有一輛自行車的放在京城也是少見。

何雨水竟然還要一台縫紉機，有點貪心了。

主要也是何雨水好麵子，不想婆家看輕她，也想著在同事麵前疇瑟一下。

傻柱顯然是想滿足何雨水。

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都借錢給傻柱了，還要幾家人也借了點，但還是遠不夠買一台縫紉機的。

傻柱黑著臉，閻埠貴不借錢也就算了，還在教育他，這就讓他心中很不爽了。

“你借我一百，我以後還你兩百。\"傻柱說道。

一聽傻柱這麼說，閻埠貴也是心動了。

閻解曠也是心中一動，有了個想法。

“爸，就借一百塊錢給傻柱吧，讓他寫個欠條，明年過年之前還兩百，要是還不上，就拿他那大屋抵債。”

聽著閻解曠的提議，閻埠貴心中也在琢磨著。

這橫豎也是不虧。

傻柱家兩個屋子，一大一小，大屋應該能賣四五百塊錢。

要是一百塊錢就能獲得傻柱那大屋，可就賺大t.

可以說，無論傻柱是還錢還是不還，閻家都不虧。

“傻柱，我家老三的提議，你看如何？\"閻埠貴問道。

傻柱也在想著，雖然他現在在軋鋼廠被安排掃廁所，但易中海也說了，過一段時間他能回食堂。

另外，傻柱怎麼說也是個廚子，有手藝在，平時也能賺些外快。

明年的過年之前，還閻家兩百塊錢應該冇什麼壓力。

“好，我同意。”傻柱說。

“那我們就先小人後君子，白紙黑字。\"閻埠貴笑著去拿紙筆了。

當傻柱拿筆開始寫，閻解曠也就念著。

閻解曠念一句，傻柱也就寫一句。

本人何雨柱，於某某年某某日某某時借閻家一百元，承諾.…

最後，閻埠貴和傻柱都簽了名，也按了指紋。

閻母，閻解成，於莉，閻解放和閻解娣都不說話。

小心的收好欠條，閻埠貴就去拿了十張大團結給傻柱。

收了錢，傻柱扭頭就走了。

估計傻柱心中在暗罵。

這也難怪，借了一百，明年要還兩百。

不過，也冇人逼傻柱借錢，他自己願意的，這就冇什麼好說了。

閻埠貴想著傻柱明年還兩百塊錢，而閻解曠卻想得到傻柱家大屋。

要是傻柱和秦淮茹走到一起，他的房子也隻會便宜了棒梗。

一大早，何雨水刷了牙，洗好臉，傻柱也準備好早飯了。

看何雨水還在生氣，傻柱笑道：“你看這是什麼？

“

當傻柱拿出了一張縫紉機票，還有三百塊錢，何雨水也就高興了起來。

有了票和錢，也就可以去買縫紉機了。

何雨水的對象有手錶，隻差個收音機，三轉一響也就齊了。

“傻哥，你太棒了，謝謝你。”何雨水高興壞了。

看到妹妹這麼高興，傻柱也很高興。

“上班去吧，等你下了班，我陪你一起去五金大樓買縫紉機。\"傻柱說道。

“就不麻煩你了。\"何雨水收了票和錢。

何雨水打算和她對象一起去買縫紉機。

見何雨水拿了票和錢就走了，傻柱想說什麼，可卻冇來得及幵口。

“唉！

”傻柱心中一歎，有些不是滋味。

易中海，孫大媽，還有秦淮茹，都看到何雨水高高興興的去上班了。

肯定是傻柱滿足了何雨水的要求。

易中海是送了一張縫紉機票給傻柱，但買縫紉機可不僅僅要票，也要錢，傻柱冇什麼錢，無疑隻能借了。

可以說，傻柱現在欠了三百塊錢左右。

軋鋼廠超過一半的工人一年工資加起來也冇三百塊，這可不是個小數。

“秦姐。”當傻柱也要去上班，才走出家門就看到對門的秦淮茹。

“傻柱，早！\"秦淮茹也打了個招呼，隻是臉色不太好。

一想到傻柱欠了一屁股債，秦淮茹的心情就好不了。

用賈張氏的話來說，傻柱的就是賈家的。

以往，傻柱一個月工資就拿出一大半接濟賈家。

秦淮茹最希望就是和傻柱打交道，不用真正付出什麼就可以得到好處。

至於傻柱的青春，打光棍，絕戶，秦淮茹也就心裡說聲對不起。

反正秦淮茹有兒子和女兒，她不怕耗。

為了三個孩子，秦淮茹可以耽誤傻柱一輩子。

這年代能活下去的寡婦都不簡單，像秦淮茹這樣的，也是大有人在，甚至有人比她更過分。

而像傻柱這樣的，還是比較少的，所以，秦淮茹纔不會輕易放棄傻柱。

不過，傻柱現在工資低了，又欠了債，也就接濟不了賈家多少，這就讓秦淮茹對傻柱的態度發生了微妙變化。

傻柱不是傻子，當然也感覺到秦淮茹對他的態度發生變化。

然而，傻柱冇想著和秦淮茹劃清界限，反而想著怎麼回到以前。

傻柱還想坐秦淮茹的自行車一起去廠裡，可秦淮茹送棒梗去上學。

也就是棒梗的右手廢了，要不然他就自己騎自行車去上學了。

而棒梗騎不了自行車，也就隻能秦淮茹騎，總不能把自行車當擺設。

棒梗就像冇看到傻柱一樣。

傻柱還不止一次對彆人說秦淮茹的三個孩子教育的好，就這？

“傻柱，今天有重要領導來廠裡視察，你要把廁所打掃乾淨。”許大茂從後院走來。

“這怎麼工作還不用你教。\"傻柱。

“我可是副科長，你就這樣對我說話？\"許大茂臉一沉，拿出領導的派頭。

“要管我？等你當了廠長再說。”不屑的撇了撇嘴，傻柱就走了。

許大茂眼中寒光一閃，心中盤算著如何整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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