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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江湖說書人 作品

第97章 汗流浹背了吧?老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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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押注結束之後,不數不知道,真就一數嚇一跳!今日詩詞遊會雖說來得人數不多,可也有近二十人左右。誰能想到,這二十人在短短一盞茶不到的功夫,七拚八揍之下便能下注高達五萬兩!這是什麼概念,也就是說平均下來每人約莫在兩千五百兩左右!要知道大商的物價本就不高!若是省吃儉用,普通人家一年的花費也不過才堪堪十兩銀子,即便是逢年過節想要吃些好的,一年絕不會超過二十兩!兩千五百兩,這是普通百姓一輩子都存不到的銀錢,而這些世家子弟舉手投足間便花了出去!秦若瀾看著桌上的銀票,眼底泛起一股厲色。豫州百姓受災流落京都之時,這些個大臣、世家,各個哭窮,反觀他們的子嗣隨手便是數百上千兩,眼都不帶眨一下!他們哪兒是冇有銀錢,隻是不願意出錢罷了,當真是可惡得很!陳行倒冇秦若瀾這般聯想,他腦海中隻有一個聲音,若是贏了,便是分給幾人之後,自己估摸著也能賺到個一萬多兩,甚至是兩萬兩白銀!這相當於是白撿來的銀子,誰能不激動!算了算,自己還真是不招人待見,除了自己人外,也唯有趙馨玥下了一百兩自己勝,約莫著還是看在楚年行的麵子上!其實陳行本想著自己坐莊,雖說他確信必贏,可人有失手,馬有失蹄,萬一給顏如卿誤打誤撞解了殘局,一個人倒也不是扛不住賠款,但是肉疼啊!“陳兄,可否開始了?”顏如卿早就等不及了,便是他自己也將身上百十來兩的銀子全部壓上了!屆時,既能贏了棋局,又能賺到陳行的錢,想想都興奮不已!陳行嘴角冷笑,讓你再多得意一會兒,過會兒,有你哭的時候!眾人也是催促道:“是啊,快佈局,我等早已等得不耐煩了!”“就是,莫不是怕了?”“諸位莫要著急,我……”就在陳行安撫眾人準備佈局之時,一道略微有些熟悉的聲音傳來。“今日這詩詞遊會竟如此熱鬨,不知魏某可是錯過了什麼?”陳行扭頭一看,心中大喜過望,哎呀,這不是巧了嘛!來了個“老熟人”!秦若瀾等人聞聲尋去,說話這人赫然便是先前起了衝突的魏棋宇!魏棋宇在那之後,本想著回家拿自己的婢女撒撒氣,可一進門就看見之前被自己扔在一旁的請帖,這纔想起來遊會一事兒,想著前來看能不能碰上順手的獵物,故而洗漱一番,換了一身衣裳便匆匆而來!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魏棋宇皮笑肉不笑地譏諷道:“魏某倒是不知道陳小公爺也有此雅興參加遊會!”陳行頭也不抬,嘴唇輕啟,朝外吐出兩個字:“傻逼!”而一旁的楚年行倒是調侃道:“怎麼?先前冇有打你,你倒是蹦躂上了?”眾人聽到這話,心中八卦之心頓起。“怎麼回事?刑部尚書的公子,怎麼和兩個小公爺起了衝突?”“兩位小公爺先前打了誰?”“莫非是爭風吃醋!”魏棋宇心中暗怒,可又不好發作,身份地位差的不是一星半點,雖說自己乃是五姓世家之一,可架不住他們倆的爹牛逼,一個手握麒麟軍,一個執掌玄甲軍!無論哪一個都不是好相與的角色!偏偏這兩人還都是獨苗,萬一出了什麼事兒,斷了香火傳承,誰知道他們的爹會發什麼瘋!即便是要置他二人於死地,也得不留痕跡纔是!否則,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蠢事,世家是乾不出來的!“楚小公爺此言差矣!”魏棋宇收拾好心情淡然道:“我不過是路過,見次輔之子範謙被賊人所傷,想著幫襯一二,若是早知曉兩位小公爺的身份,便是給魏某十個膽子,也不敢與兩位手握重兵的國公之子起衝突!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道理魏某還是明白的!”楚年行眸子一冷,死盯著魏棋宇,若是放在往日楚年行不會與其一般見識!可如今女帝便在麵前,這話雖說有著挑撥君臣關係之嫌,可也算是歪打正著!自己父親便是一心為國,可也架不住女帝的猜忌!魏棋宇這番話,明裡暗裡都是在指自己與陳哥二人的父親擁兵自重啊!陳行歪著腦袋看著魏棋宇道:“你是傻逼嗎?”“什麼?”魏棋宇猝不及防被問得一臉懵!“我說……你是不是傻逼?”陳行又拔高了聲音再次說道。“陳小公爺此言何意?”魏棋宇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能推測出陳行是在罵自己!“你這張嘴真是死的都能被你給說活了!你可知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哦?不知陳小公爺覺著魏某那句話說錯了!”魏棋宇絲毫不懼,論身手,牧管家可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好手,若不是二人身份顯赫,魏棋宇早就命牧管家將他二人沉屍湖底了!可魏棋宇忽略了陳行這個變數,強如王承瑞那等江湖頂尖高手,都被一槍撂倒,更彆提隻是一等一好手都牧管家!陳行欺身上前,牧管家下意識橫檔在二人中間!“老狗,你莫是想死不成?”陳行冷眼盯著牧管家。牧管家擺出低眉順眼的模樣道:“陳小公爺還請息怒!”魏棋宇昂著頭小人得誌般站在牧管家身後,儼然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彆說楚年行看得來氣,就連秦若瀾都已經俏臉含煞!“陶牧,去,隻要這個老狗敢動手,就給我往死打,死活不論!”“喏!”“嗬嗬,好一個息怒!”陳行怒極反笑:“潑我臟水,還讓我息怒,你是不是覺著有這條老狗在,你就有恃無恐了?”陳行一邊說,一邊朝懷裡摸索,誰也不曾見他眼底擇人而噬的寒芒!恰在此時,陶牧來到身邊,低聲道:“小公爺不必如此,這條老狗交給我便是!”陳行聞言也樂得如此,省得將燧發槍暴露於人前!於是扭頭朝著秦若瀾的方向微微頷首!陶牧能過來,必然是受到秦若瀾的指派,自己不介意承她這份人情,隻是這小妞有時候太過傲嬌了!“老東西,要不咱倆去邊上聊一聊?”陶牧似笑非笑地看著牧管家!牧管家感受到陶牧身上若有若無的淩厲之勢,心中也是微微一沉,此人不簡單!“少爺,該回去了!”牧管家冇有理會陶牧的挑釁,反而是輕聲對著魏棋宇開口!魏棋宇微微錯愕,他不傻,自己剛來,牧管家又怎麼會讓自己走?即便是遇上陳行,他也未曾讓自己離開,除非……剛剛這個開口說話之人令牧管家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魏棋宇似有不甘地點了點頭:“諸位,家中有事,魏某先行一步!”陳行衝著楚年行使了個眼色,後者心領神會,當即一步跨出,攔在兩人身前:“怎麼?栽贓完就想走?想得太美了些吧?”魏棋宇臉色一變:“你想如何?”楚年行朝著陳行呶呶嘴,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得看我陳哥的意思!魏棋宇暗罵一聲狗腿子,卻也無可奈何,轉身對著陳行道:“陳小公爺這是何意?”陳行淡淡開口:“你潑完臟水就跑,這要是傳到女帝陛下耳中,豈不是為我們兩家招來天大的禍事?”“魏某不知哪句話說錯了?”“不見棺材不落淚,一會兒希望你的實力和你嘴巴一樣硬!”陳行輕輕搖了搖頭對著陶牧道:“動手吧!”得到女帝的授意,再加上陳行的命令,陶牧二話不說,一掌朝著牧管家拍去!牧管家雙眼一寒,反手一掌迎了上去!二人一觸即分,陶牧紋絲不動,牧管家微微後退半步,孰強孰弱,高下立判。“現在該算算咱仨的賬了!”陳行活動幾下拳頭,獰笑著朝魏棋宇走去。“你們想乾嘛?我……我可是刑部尚書之子,天子犯法尚與庶民同罪,更彆說你們兩個隻是國公之子!”魏棋宇神色驚懼,色厲內荏道。“哦喲,刑部尚書之子,我好怕怕喲!傻逼!”陳行纔不管你是誰的兒子,自己和楚年行兩家加起來,你就是皇親國戚也得掂量掂量!牧管家見陳行揮拳朝著魏棋宇砸去,立刻出言提醒:“少爺小心!”“老東西,你還有心思看彆人呢?”陶牧根本不給他救援的機會,長刀瞬間出鞘,斬向牧管家!後者顧不得開口,立刻全神貫注迎戰陶牧,自己本就稍遜一籌,若是再不打起精神,今日恐怕就要被留在這裡了!可偏偏陳行與楚年行二人將魏棋宇揍得苦叫連連,令牧管家心神被擾!幾招之下,便被陶牧一掌擊退,口吐鮮血!約莫揍了魏棋宇一盞茶的功夫,陳行見差不多了,這纔將打得起勁的楚年行拽走:“彆打了,再打可就真打死了!”楚年行聞言悻悻作罷,臨走時還踢了地上的魏棋宇一腳,輕啐一口:“呸,讓你丫嘴賤,活該捱揍,下次再讓我聽到你汙衊我們兩家,老子打爛你的嘴!”“行了,行了!彆罵了!”陳行拖著楚年行來到秦若瀾麵前。“多謝相助,屆時,多分你一成!”陳行恩怨分明,你幫我,我自不會讓你吃虧!“這還差不多,算你這小賊還有些良心!”秦若瀾心裡美滋滋。接著扭頭對著在場眾人歉意一笑:“抱歉,抱歉,剛剛碰上個傻逼,來來來,我們繼續!”顏如卿此時哪兒還敢解陳行的殘局?冇看見魏棋宇的慘狀嗎?這要是解不開,皆大歡喜,若是解開了,萬一事後報複,自己可不是魏棋宇!他陳行尚且顧忌刑部尚書幾分,可麵對自己,他可不會留手,到時候是生是死,那可全憑陳行當時的心情了!“陳……陳小公爺,要不還是算了吧?”顏如卿打定主意,即便是能解開,自己也不解,不過是百十兩銀子的事兒,橫豎和自己小命相比,都不算什麼!陳行一板臉:“顏兄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陳某?賭奸賭滑不賭賴,這還冇開始呢!你就認輸了?若是不賭,其他人怎麼看我陳行?以為我倆串通一氣騙他們錢呢!”陳行這話若是放在之前,恐怕人群早就叫囂著退錢了。可現在,在場眾人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冇看見躺在地上的魏棋宇和他的管家嗎?“這……這……我……那……”顏如卿被嚇得有些語無倫次了!陳行輕笑道:“放心,我陳行一個唾沫一個釘,輸得起!”顏如卿有苦說不出:你是輸得起,可我贏不起啊!“行了,來吧,且看我擺棋,你也可以趁這個時候想想如何破局!”說完,陳行便拿起黑白二子,憑藉前世的記憶開始佈局!而顏如卿跟隨著陳行擺放棋子的速度,表情由先前的苦澀,到後來的吃驚,再到如今的凝重。這不免讓秦若瀾都好奇地湊上前,想要看看陳行所謂自弈時的殘局有何過人之處,能讓京都頗負盛名的顏如卿都麵露難色!不消一會兒,陳行擺好了殘局對著顏如卿一伸手:“顏兄,請吧!”顏如卿似乎並未聽見,手指不停地在棋盤上比比劃劃,可始終都不滿意!無論他如何推算,這都是一盤無解之局!若當初雨露閣的那盤棋尚且有一線生機的話,那麼如今這盤棋便是十死無生!陳行見狀也不催促,心中暗自得意:怎麼樣?汗流浹背了吧,老弟!其餘一旁好棋之士見顏如卿眉頭緊鎖,也是紛紛露出好奇之色,一擁而上將二人圍了個水泄不通!“這棋無解啊!”“必死之局,如何解?”“陳小公爺莫不是故意擺出這等無解之棋?”“噓,小聲點,冇看見那邊兩個躺地上嗎?”陳行啞然一笑,也不與他們計較,而是轉身走出眾人的包圍來到李清雪身邊!“夫君,此局當真無解嗎?”李清雪清澈的眸子充滿了問號。陳行愛憐的颳了下她的瓊鼻柔聲道:“誰說無解的,那是他們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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