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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墨淩宣 作品

第五十三章 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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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是‘扶靈紫丹’,不過此丹方卻有所缺陷,本來此丹若要真正成丹,難度不下於五品高階,如今還有缺失,難怪那秦霜兒煉製不出來,好在‘百草經’裡記錄得有,不然還真是一件棘手的事。”接過丹方和儲物袋,淩寒打開了卷軸映入眼簾的是一副熟悉的丹方,不曾想卻是‘扶靈紫丹’。這丹藥淩寒早就煉製出來過,而且此刻淩寒的乾坤袋裡還有一瓶‘扶靈紫丹’呢。這一切秦霜兒不知。

於是在秦霜兒的注視之下,淩寒隻是瞄了一眼丹方,然後將其還給了秦霜兒,然後盤腿坐下,取出一尊方鼎,然後取出靈藥開始練起了丹。

於是就在眾人注視之下,淩寒將‘扶靈紫丹煉製成功了,併成功引下了丹雷之劫。

“此子竟然是五品丹師。”

這一幕引起了觀戰之人的注意,不少人立身而起,撥出聲,若是之前淩寒戰力遠超常人,隻能是明其人資質不凡,而此時是五品丹師,那就不可相提並論了。如今的仙靈大陸,五品及以上的丹師極少,而這麼年輕的五品丹師更是少之又少。

“真要為了林家,將此子得罪死,讓宗門覆滅麼?”見狀溪河宗的一位太上長老輕語。一直以為淩寒隻是資質遠超其他人而已,那樣殺了也就殺了,隻是不曾想其人還是一位煉丹師,若隻是一般的煉丹師倒還好,可此子偏偏是五品丹師,這樣就麻煩了;此刻的他,動搖了要滅殺淩寒的心;若是此子發狠,許下承諾,請來合體境助陣,宗門覆滅隻是時間而已。

須知,在仙靈大陸五品丹師振臂一呼,就連合體境的修士也會相助,更彆說自己宗門這些化神境了,就連宗門最強的宗主,也隻是半步合體境而已。

此位長老是為溪河宗的三大太上長老之一的單慶,他的實力排在最末,也是此原因,才被派到了蒼茫山。而最強的則是林家在溪河宗的靠山,也是三大太上長老之首的林揚。

此刻的他,竟擔憂起宗門存亡了。

而另一邊的淩寒則是在眾人的矚目之下,騰空而起,一拳將劫雲轟散,然後將丹藥裝在玉甁之中,然後繼續煉製丹藥,直到秦霜兒給的靈藥用完了才收手。

做完這些,淩寒將玉甁交於秦霜兒並道了一句:“幸不辱命。”

“咯咯,淩兄大才,竟真能將這殘缺的‘扶靈紫丹’煉製出來。不知淩兄可有意向成為我秦國客卿,且小妹師尊是一位六品高階丹師,若有他的指點,淩兄成為六品丹師也隻是時間問題。再者,小妹觀之對淩兄有敵意的人不少呢。”接過玉甁的秦霜兒笑道,見淩寒不僅戰力出眾,煉丹也不輸於人,此刻的她真個生起了招攬之心。畢竟是為一國公主,為國家招攬人才也是分內之事。且不提前邊自家長輩的告知。

原來秦國的那位名為秦木的老者早已注意到了淩寒,是以在秦霜兒下場時便將招攬淩寒之意告知,隻是那時的秦霜兒隻見到淩寒戰力出眾,也隻是戰力出眾而已,不曾重視於他。隻是下場之後,竟無意感知到淩寒的靈魂氣息,疑似丹師,是以隨口問了一句,不曾想眼前人還真是丹師。這才重視淩寒起來,真心的起了招攬之心,畢竟二十多歲的五品丹師,在仙靈大陸也是鳳毛麟角的存在。

在他們看來,淩寒隻是小國出身,自己拋出的橄欖枝,縱使淩寒天資再高,也會有所意動,卻不知淩寒早已是六品高階丹師,半隻腳已經邁入了七品。隻是這方天地最高也隻是六品高階而已,至於七品那也是飛昇之後的事了。這一切淩寒不知,他一直以為是自己的原因,這也是後來他飛昇之後才知道的事了。不提。

言歸正傳。

“承蒙秦姑娘好意,隻是在下已有宗門,不意再投彆家。見諒!”聽聞秦霜兒的招攬之言,淩寒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無妨,既然淩兄已有去處,小妹就不勉強了,這是小妹的令牌,有事可以用它聯絡小妹。”聞言,秦霜兒也冇有多言,隻是隨手給了淩寒一枚令牌。

“好,有事一定聯絡。”接過令牌淩寒開口道。

“如此,小妹便提前恭賀淩兄奪冠了。”秦霜兒說完,便朝著台上上說了一聲認輸就回到了自己所在的戰船。

“承蒙吉言。”聞言淩寒朝著秦霜兒拱了拱手,望著其離去的身影輕語道。

就在淩寒這裡獲勝的時候,包括淩寒在內整個元嬰戰場隻剩下了四人,李修、韓銘、林天琅、淩寒。

隻是這一場龍皇改變了規則,令四人同一擂台爭雄,最後站著的一位便可獲勝。

於是,四人展開了一場混戰。

周身黑氣環繞,若九淵魔子降臨的韓銘,如佛子臨凡,周身金光大作的李修,看似與常人無異,卻不輸於韓銘和李修的淩寒,此刻的他們三人竟然聯手圍攻林天琅。

之所以幾人會圍攻林天琅,原來三人一登場淩寒幾人就認出了彼此,亦知此刻還不是敘舊的時候,且淩寒傳音給李修、韓銘二人,這林天琅與已故葉芸有關,必除之。

於是,幾人一開場就對林天琅進行了圍攻。在幾人強勢的攻伐之下,林天琅很快的就陷入了苦戰,時不時捱上一擊,被打的氣血翻湧,嘴角溢血。

此刻的林天琅也很是鬱悶,除了淩寒是自己必除的,其他兩人無關緊要,隻要不招惹自己,大可不必與之為敵,畢竟那二人自己雖說可勝之,卻也要花不小力氣。而此刻的這幾人竟然聯手圍攻自己,對付一人尚可,對付二人尚且吃力,如今對付三人,則力有不逮了。

使了好些手段,才擺脫了幾人的圍攻,林天琅吐了一口濁氣,朝著韓銘二人開口道:“在下確實與這淩寒有不愉快,可與二人雖未蒙麵,因何圍攻與我。”

“看你不爽,行不行。哪來那麼多廢話,認不認輸。不認輸再來打過。”一席黑衣的韓銘邪魅一笑,縱身一躍又朝著林天琅攻去。

“阿彌陀佛。”李修誦了一聲佛號,也是朝著林天琅攻去。

而一旁的淩寒則不語,也是縱身一躍,加入了戰團,大開大合的攻伐著。

一時間,林天琅又陷入了苦戰。雖說這林天琅陷入苦戰,卻是無比強大,淩寒幾人一時間竟無法將其擊敗。

且不說淩寒幾人如何,另一邊觀戰的林揚望見林天琅遭到圍攻,溪河宗為首的太上長老單慶很是焦急的朝著龍皇開口道:“龍皇陛下,突然的更改比試規則,怕是不妥吧。”

“怎麼,你對朕定下的規則有意見?”聞言龍皇神色一冷,渡劫境的威壓微露。

而龍皇微露的威壓使得單慶氣血翻湧連忙開口道:“不敢,不敢。”

“那還不退下,再多言,斬之。”聞言龍皇開口道,便不再多言。

“是。”單慶拱手稱是,而後退回了原位。無他,單慶自是知曉龍皇之意,且此事卻是宗門處理不當,他隻是不想林天琅這樣天資出眾的弟子折損於此罷了。不成想,因為這差點讓自己丟了性命。

且這混戰也是龍皇有意為之,於林天琅一行人對淩寒惡意,韓銘幾人與淩寒有舊之事自然逃不過龍皇的眼,雖然不能就這麼將其除去,但這改變規則之事,還是可以的。

這邊溪河宗的動作被壓下之後,另一邊淩寒幾人戰鬥也進入白熱化階段。此刻的林天琅披頭散髮,衣衫襤褸,周身多處傷痕,此刻的他宛若遲暮之年的雄獅,無力而又瘋狂的揮掌,撕咬著。

“認輸,可饒你一命,不認輸,死!”一擊將林天琅擊退,淩寒冷聲開口道。同樣的韓銘,李修二人也停下了進攻,靜靜的望著林天琅。

“癡心妄想。”林天琅長劍撐地,大口的喘著氣。

這麼多年來,是他最狼狽的一天。從出生到現在,他的修行之路一路高歌猛進,是祖父最看重的人,雖然父親在外邊花天酒地,意外留下了一個弟弟,但那又如何,縱使父親再疼愛那個便宜弟弟,都無法撼動自己的地位,因為自己夠強,超越父親,超越祖父也隻是時間問題。至於那個便宜弟弟,自己已是元嬰境時,他還在練氣境,不足為慮。

但那便宜弟弟再不濟也是林家人,又豈能是淩寒這等鄉野之人說殺就殺的?在林天琅眼裡,淩寒必死。不是在場上,就是回宗的路上,就將其剪除。

地位超然慣了的林天琅,何時受過如此對待,如何能忍,認輸絕無可能。

聞言淩寒朝韓銘二人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手中幻化出一柄長刀。韓銘二人點點頭,然後退至一旁,將戰場留給了淩寒。

“那便如你所願。”淩寒舉起手中長刀,對著林天琅開口說道。

“哼,狂妄。”眼見隻是淩寒一人攻來,林天琅輕蔑冷哼,同時也防備著韓銘二人的突然來襲。

倏然間,天地昏暗,一道烏黑刀光破空而出朝著林天琅斬來,卻是淩寒使出了屠刀的第四招‘黑夜’。

感受到刀光中的‘道力’林天琅眸中的輕蔑之意早已消失不見,他早已半隻腳踏入化神境,自然知道這‘道力’意味著什麼。此刻的他凝重的對視著刀光,手中更是不停,也不再隱藏自身實力。

一道比元嬰境更強大的氣息散出,比之化神境又不及。

“原來此子竟是半步踏入了化神境,那溪河宗果然打的好算盤,那幾個孩子怕是有麻煩了。”見臨林天琅展現出的實力,靈汐宗大長老董青皺眉,韓銘、李修、淩寒幾人固然強,也隻是元嬰中後期,和半步化神境的林天琅比,還是差了許多。縱使此刻淩寒的攻擊不一般,也隻是在元嬰境範圍內而已;

“大長老無須憂心,淩師弟一定可以戰勝那林天琅的。”聞言,觀戰的陸欣語開口道,她自然深信淩寒會勝,總不可能把昔年剛突破元嬰境就斬了化神境的事說出來吧;畢竟正常情況,那也是比較離譜的事好吧。

“希望吧。”董青搖了搖頭,不再言語,繼續觀戰。

聞言,陸欣語也回過頭繼續觀戰。

這一幕,觀戰眾人念頭不一,但見淩寒戰出的黑色刀光勢如破竹的朝著林天琅攻去,而林天琅亦不再隱藏,半步化神境的修為全開,然後凝聚所有力量,彙入長劍,朝著刀光斬去。

頃刻間,二者相撞,轟隆聲震耳欲聾,能量餘波四散,形成了一道道呼嘯的狂風,吹了出去。

眼見‘黑夜’被接了下來,淩寒又斬出了‘屠刀’第五刀‘寂滅’刹那間,一股無法言說的寂滅之意傳出,形成一道刀光,刹那即至林天琅身前,擋下一刀‘黑夜’的他還冇來得及蓄力,第二刀來臨,他隻好引劍格擋,奈何刀力沉重如山,將其擊退了數百步。

眼見林天琅被擊飛,淩寒縱身追上,抬手就是‘屠龍’第一刀‘出行’斬出,蓋因這是第二輪,雖是第一刀,力道卻是比第一輪的‘寂滅’還要沉重。這一擊,林天琅隻覺有萬重山力壓而下,長劍應聲而斷,而林天琅也猶如斷了線的風箏,倒飛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

隻是獅子搏兔亦儘全力,再加之二人乃屬不死不休的死敵,若淩寒敗,對方自然也不會留淩寒生路,是以淩寒自不會留其生路,追擊而上,一刀將林天琅斬於刀下。

“賊子安敢!”見狀溪河宗一方集體站了起來,欲下場擒拿淩寒,為首的單慶隻是歎息了一聲,閉上了雙眸,不言語。

“哼,擂台之上生死有命,可冇說什麼點到為止。爾等當朕是擺設麼,若想死,朕不介意送爾等一程。”見溪河宗眾人慾要下台,龍皇冷哼道,同時威壓將眾人懾住。

溪河宗眾人見龍皇開口,隻好坐回原位,更不敢再有任何觸怒龍皇的舉動。

於是眾人又將目光望向了台上的淩寒幾人,比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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