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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明淨 作品

第47章 指不定也能混個姨娘噹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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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恢複了掌家之權,解了禁足。張氏日日都去煒彤院探望自己的女兒。這日,楚文軒忙於政務冇有過來,張氏才得了機會能與祝書瑤說說體己話。祝書瑤自那日如果清蕭院後,便安分地待在自己院子裡,閉門不出。她怕祝卿安反悔,更怕楚文軒移情彆戀。她肚子裡的孩子,就是她的依仗,隻要有這個孩子,誰都撼動不了她的位置。所以,這個孩子不能用任何的閃失。祝書瑤斜倚在床邊的榻上,榻上的矮桌上擺滿了時下的新鮮瓜果。侍女跪在榻旁,輕輕地揉捏著祝書瑤的小腿。“娘,如今日頭這樣曬,你不必日日都過來的。”祝書瑤撚起尾部墜著珠子的銀製果叉,戳了一塊兒西瓜放入口中。張氏用扇子為祝書瑤扇著風,有身子的人大多都覺得燥熱難耐,彆說如今酷暑的天氣了,更是不好受。“瑤兒,文王來時對你的態度如何啊?”祝書瑤聽聞張氏的話,嬌羞地掩麵。臉上帶著紅暈,眉目含情,嬌嗔道:“娘~王爺待我極好。”“那就好。瑤兒,雖然有了身孕,你也得保持身量纖纖,每日莫要吃太多了,更要盯緊文王身邊的鶯鶯燕燕,這會子最是他們趁虛而入的時候。”祝書瑤聽完張氏說的,挪到張氏身邊,挽住張氏的胳膊,頭靠到張氏肩膀上。“娘,瑤兒好怕王爺嫌棄了我。那日在祝卿安的院子裡,他們二人當著我的麵眉目傳情。娘,你說王爺是不是對祝卿安有心思……”張氏皺眉道:“娘以為冇了婚約,那賤蹄子也安分了下來,冇想到啊,還盯著王爺不放呢。”張氏拍拍祝書瑤的手,安撫道:“瑤兒你放心,現在你纔是禦賜的文王正妃。娘絕對不會讓祝卿安那賤蹄子越過你去!”張氏現在雖說有了掌家之權,但是也僅僅隻管著國公府奴仆的分配發放月例,還有些田地罷了。徐清婉的嫁妝是在自己手裡,但是輕易不能動,其他府中正兒八經賺錢的東西,都在祝修手裡。張氏徒有個管家之權,小事不用她管,大事她又做不了主,當真是憋屈極了。張氏心想,眼下最要緊的,便是抓緊生下個男孩來延續香火。若不然就是給景曼那個賤人的兒子做了嫁衣。景曼如果同意將兒子記到徐清婉名下,那祝卿安也就有了靠山,以後就拿捏不住了。如果景曼不願兒子叫彆人娘,那麼自己這個國公夫人遲早得給她讓位。這幾日,祝修一直歇在景曼的常樂苑裡,每日綾羅綢緞、古玩字畫流水般地往常樂苑進。那這個好東西,張氏見都冇有見過。但是為了彰顯作為當家主母的賢良,還得主動送些東西過去,張氏很是肉疼。晚間,祝修正在常樂苑抱著祝書濤陪他習字。景曼端著一杯參茶放到祝修手邊。“國公爺,夫人那邊差人過來,說讓您去一趟。”“不去。”祝修頭都不抬,手握著祝書濤拿著毛筆的手。景曼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朝著在門口候著的巧香說道:“巧香姑娘,你也聽見了,國公爺說他不過去了,你請回吧。”巧香不服氣地朝著景曼說道:“景姨娘以為自己住到常樂苑來就真成人上人了嗎?夫人讓我來請國公爺,你攔在門口,到底是何用意,待我回去回稟了夫人,你小心著點吧!”巧香撂下狠話後,帶著一個小丫頭轉身走了。那個小丫頭跟在巧香身後,悄悄地拍馬屁道:“巧香姐姐,我看景姨娘還冇有你好看呢。”“巧香姐姐長得好看不說,還比她年輕呢。真不知道她在高傲什麼……”巧香聽完小丫頭的話,美滋滋地扶扶頭上張氏新賞的嵌寶玉簪,但嘴上卻說著:“莫要胡說。”“我說的都是真話!巧香姐姐若是胭脂水粉都用起來,定是個大美人呢。”那個小丫頭繼續說道。“小嘴兒跟抹了蜜似的,夫人賞我的那個銀鐲子給你了。”巧香拿手指點了點小丫頭的額頭,便一直看著自己的手。終於不再做粗活,還能偷用上夫人的香膏脂粉,這雙手終於白嫩光滑了。巧香幻想著自己若是戴上景曼手腕上的翡翠鐲子,會不會襯得肌膚愈發白皙,指不定也能混個姨娘噹噹呢……待巧香回到張氏的院子,隻說了是景曼不讓自己見國公爺。祝修親口說得不來這裡,巧香是提都不提一下。張氏聽完巧香的話,直接火冒三丈。“好啊!這個賤人,真當自己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住了個常樂苑,國公爺陪了幾日,連自己姓什麼的都不知道了!”張氏直接將手裡的茶盞重重摔到了桌上,若是按照以前的脾氣,張氏定會二話不說,直接衝到景曼跟前去了。但是今日,張氏有自己的打算。若是還如以前那樣,隻會將祝修越推越遠,自己的計劃永遠冇有辦法進行下去。張氏等不了,為了自己,為了祝書瑤,她都得按耐住心中的怒火。張氏命巧香去拿一身薄紗材質的衣裙,自己又從妝奩盒子裡取出一個白色的瓶子和一個棕色的瓶子。先是打開棕色的瓶子,自己吃下了一粒黑色的藥丸。然後打開白色瓶塞,張氏從瓶子裡倒出來指頭大小的液體,在掌心搓勻後,塗抹到自己的脖頸上,手腕處。這個香味兒,若不湊近聞,是聞不出什麼味道的。待整理好妝發,巧香扶著張氏嫋嫋娜娜地朝著常樂苑而去。景曼手中拿著繡繃,給祝書濤繡一件貼身衣物。對麵案桌後祝修與祝書濤父子倆正其樂融融地說著悄悄話。這便是張氏一進來看到的景象。她彷彿像一個闖入者,硬生生地破壞了這溫馨的畫麵。景曼率先發現了站在門口的張氏,連忙起身,朝著張氏行禮。“夫人,您怎麼過來了……”聲音中還帶著一絲顫抖和怯懦。祝修聞言抬頭看向張氏,眉頭又緊在一起,一副嫌棄的表情。“你來此作甚?”語氣極為不善,還帶著些許的不耐煩。好似張氏踏足常樂苑,汙了常樂苑這塊兒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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