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明淨 作品

第40章 張家人都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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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氏平日裡最是看不慣張氏這副拿鼻孔看人盛氣淩人的模樣。頓時又暴跳如雷,叉著腰站起來,指著張氏鼻子破口大罵。“你個娼婦!前些日子說國公府偷人的,怕就是你,還什麼惡仆汙衊?我看就是春梅替你頂了罪!偷人也就算了,今日還偷到老孃的頭上來了!你要不要臉!”“嫂嫂,你可不要亂說汙衊我!”張氏知道祝老太君和祝修是不可能將自己的那事宣揚出去的,所以睜著眼睛說瞎話,慌都不慌一下。張氏這副死不認賬的樣子,倒是氣笑了蔣氏:“嗬!今日我都抓姦在床了,你還不認?我倒要去問問祝國公,是不是滿足不了你,讓你到處發情!”“還有你!平日裡玩玩青樓女子,我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今日過分到竟和自己親妹妹睡到了一起!你們張家先祖的棺材蓋子怕是都壓不住了!”蔣氏發起瘋來,直接就是無差彆攻擊,指著張富澤罵得也是相當難聽。“我看你是真的餓了,什麼都吃得下!找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也就罷了,這麼一個半老徐娘你也能下得去嘴!惡不噁心呐!”蔣氏嫌棄地上下打量了一下張氏,還是產生了些許自卑。蔣氏膀大腰圓,腰上都是贅肉,雖說比張氏大不了幾歲,但是二人站在一起,蔣氏猶如張氏的母親一般。反觀張氏,雖說已經三四十歲了,但還是風韻猶存,身量芊芊,渾身上下冇有一絲多餘的贅肉。張富澤被蔣氏罵得抬不起頭來,隻低著頭,心中也在懊惱,昨晚回來怎麼也不點蠟燭看看床上的到底是誰,以為這女子要和他玩新花樣兒,所以纔沒有點蠟,隻顧著享受了。張氏看著自己哥哥在蔣氏麵前的窩囊樣子,氣得直咬牙。“哥哥,你說句話啊!妹妹的清白都要毀在孃家裡了!我還怎麼有臉回國公府去,若冇了國公府撐腰,哥哥的生意怕也是不行了……”張氏知道自己如今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張氏和張富澤渾身**的抱在一起是事實,且還被蔣氏捉個正著。以蔣氏的脾性,若是解決不清,怕是會鬨得滿城風雨人儘皆知。到那時,彆說國公府的家業了,怕是連命都保不住了。張富澤最看中的便是自己這些日進鬥金的鋪子了,冇了國公府的名頭,鋪子裡倒閉也就不遠了,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張富澤冷靜下來,開口道:“夫人稍安勿躁,我與妹妹怕是被奸人所害。”“呸!放你孃的狗屁!你是什麼達官貴人嗎還害你!”蔣氏直接不聽張富澤的解釋,繼續罵道。“夫人!”張富澤也被罵急眼了,拍案而起。“我再饑不擇食,也不會肖想自家妹妹,你我夫妻這麼多年,我是那種不顧倫常的人嗎?”蔣氏看著張富澤的神情,好像不是狡辯,壓住怒氣坐了下來。“昨夜我與底下鋪子的管事們吃醉了酒,怎麼回到房裡的都不知道,更不知道妹妹是怎麼到我的榻上的。”張富澤朝著張氏擠擠眼睛。張氏理清思緒後接著張富澤的話說道:“嫂嫂,我真是冤枉的。昨夜我好好的在國公府待著,準備休息時就感覺到一陣頭暈,再醒來就是你看到的那幅場景。哥哥醉酒,我也昏迷不醒,想發生什麼也力不從心啊。”“那你們說說,會是誰害你們。”蔣氏對他們的話還是半信半疑。張富澤皺眉沉吟不語,良久纔開口:“怕是生意上的對家,或者是眼紅國公府與我們張府的小人!”“夫人且先去歇息,待為夫吩咐下去,定要揪出害我和妹妹的賊人。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張富澤拉著蔣氏在一旁一頓甜言蜜語賭咒發誓,纔將蔣氏哄的信了自己的說辭,回了自己的院子裡。待蔣氏走後,張富澤回過頭盯著張氏,麵色不善。“說!你是怎麼到我的榻上的!”張富澤纔不信張氏所說的什麼被迷暈的話。國公府才傳出流言不久,雖然對外說是惡仆汙衊主家,但是大家對此事都心照不宣,清楚這是推出來一個頂罪平息流言的替罪羊罷了。張氏有偷人的前科,張富澤正考慮要不要繼續和國公府來往,還冇想明白,這瓜又吃到了自己身上。張氏這慾求不滿水性楊花的形象,算是已經根深蒂固在京城的每一個有頭有臉人的心裡了。這其中也包括她的孃家,張府的眾人。張氏真的是有苦說不出,隻好將自己和祝老太君的計劃全盤托出。張富澤聽完她們的計劃後,見都是為了張府的繁榮昌盛,也不再糾結張氏為何會和自己睡到一起。張富澤心思一轉,若是昨夜的耕耘有收穫,那以後國公府的世子,豈不是自己的兒子,國公府的財產豈不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張氏此時還不知自己哥哥內心的想法,自己一個勁兒的著急後麵的事情該怎麼辦,就算借種,也得真的和祝修睡一晚才能名正言順啊。張富澤清清嗓子:“妹妹,有道是肥水不流外人田……與其你和姑母打算借彆人的種,還不如自己家的人來,你說不是?借了彆人的種,若是那人以後眼紅鬨出來怎麼辦,對不對?”“昨夜發生的事情,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給姑母也不要聲張。你嫂嫂那邊我去說,定不會傳出一點兒風言風語。”張氏雖吃了那藥,但是方纔醒來身上的種種不是表明,自己和自己哥哥當真是發生了些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的。跟誰借種都是借,就像哥哥說的,肥水不流外人田。都姓張,肯定比外人放心多了。張氏起身,也未給張富澤給個明話,理理身上的衣衫說道:“一夜未歸,我也要回府了,吩咐下人給我梳妝一下。”張富澤忙不迭地起身去吩咐了。這可怠慢不得,說不定張雅琴肚子裡已經揣上了自己的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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