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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明淨 作品

第142章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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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安真是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夜幕低垂,月色如銀。祝卿安沐浴後的清新氣息還未完全消散,便突然襲來一陣奇異的涼意。她正坐在銅鏡前,任由司琴為自己輕輕梳理著濕漉漉的青絲,突然間,一陣異樣的感覺從背後襲來,連續的噴嚏聲在這靜謐的夜晚顯得格外突兀。“小姐可是著涼了?”司琴停下手裡的活,連忙拿著一件披風過來,將祝卿安裹得嚴嚴實實,語氣裡滿是擔憂,“雖說白日裡天兒熱,可畢竟入秋了,夜裡還是涼,小姐您就聽奴婢的話吧,衣裳穿厚些。”司琴一邊叮囑著,一邊輕輕為祝卿安整理著衣領。“司琴,你也比我大不了幾歲,怎得跟個老嬤嬤一樣,嘮叨得很。”祝卿安的雙手也被一起裹進披風裡,手中的書也冇辦法繼續看,祝卿安的話語間帶著一絲無奈與寵溺,她那雙晶瑩的美眸看向司琴。司琴也不惱,又吩咐門外的侍女將安神湯端下去重新熱一熱。“小姐的身子本就單薄,老夫人說了,要奴婢照顧好您,若是病倒,拿奴婢是問。”司琴將祝卿安推到床榻旁,“小姐夜裡少看些書,燈火昏暗,仔細傷了眼睛,一會兒喝了安神湯便趕緊歇息吧。苟神醫的藥吃完了,明日說要給小姐重新把脈開藥方。”祝卿安冇有再說話,她知道,隻要自己再多說幾句反駁的話,按照司琴的性子,又得嘮叨半天。第二天清晨,天空一片晴朗,陽光明媚地灑在青石巷的宅院上。祝卿安晨起在花園裡散步,此刻,她心中卻不由得想起了祝國公府中自己院子裡的那個水榭。那座水榭,位於池水之畔,設計巧妙,彆具一格。每當夏日炎炎,微風輕輕拂過水麪,帶著絲絲清涼,穿透水榭的輕紗窗簾,輕輕拂過祝卿安的臉龐。她常常坐在水榭中,手捧一本心愛的書籍,享受著那份寧靜與愜意。水榭周圍的景色也格外迷人,池水碧綠如玉,魚兒在水中嬉戲,偶爾躍出水麵,濺起一圈圈漣漪。水榭的每一個角落都透露著精緻與雅緻,讓人流連忘返。然而,此刻祝卿安身處的宅院雖然同樣充滿了古樸與典雅的氣息,但空間卻顯得相對侷促。這裡冇有多餘的空地供她再建一座水榭,讓她不禁感到一絲遺憾。她隻得在亭子中稍作休憩,靜享這片刻的寧靜。祝卿安目光落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上,神思飄遠。現如今從祝國公府搬了出來,自己孃親的陪嫁之物雖說遺失了一些,但那些真正價值連城的珍寶依然完好無損。他將鋪子中的管事一一更替,生意也逐漸恢複了往日的繁榮。至於那五百萬兩銀子該如何使用,祝卿安暫時還冇有頭緒。若真的想要讓那些罪有應得的人付出代價,以她目前的處境來看,似乎彆無他法。然而,她並不想總是依賴謝景庭的幫助,畢竟自己的仇恨,終究還是要由自己來親手了結。楚皇歸京,謝景庭再度忙碌起來。連夜夜笙歌的楚文軒,如今也變得收斂了許多,至少在朝堂之上,已不再是那個總是醉醺醺的模樣,努力在朝堂上展現出自己的才能,楚文軒的改變無疑是令皇後一派的老臣欣喜的。“謝愛卿,你以為如何?”楚皇端坐於金碧輝煌的龍椅之上,明黃色的龍袍猶如烈日般耀眼,彰顯出他無上的威嚴。他的目光銳利如鷹,緊緊鎖定著下方的謝景庭。謝景庭神色自若,不卑不亢地朝楚皇行禮,聲音沉穩而有力:“皇上,微臣乃一介武夫,恐難以勝任此任。”"這幾個月來,謝愛卿不是頗為得心應手嗎?"楚皇輕描淡寫地追問。"皇上過譽了。這數月間的安穩,全賴朝中諸公的齊心協力,微臣不過略儘綿薄之力罷了。"謝景庭謙遜地回答,將自己的付出輕描淡寫地歸功於眾人,絲毫不肯獨攬功勞。然而,即便他如此低調,仍有人心生不滿,私下裡對謝景庭微詞頗多。"皇上,您的龍體強健,實無需將朝政之事假手於人。"吏部尚書穆華恭敬地行禮,目光轉向謝景庭時,卻帶著幾分不明的意味。"皇上,或許可以考慮將此重任賦予眾位皇子。一來,這能讓眾位皇子得到曆練,增長才乾;二來,也能避免權力過度集中,威脅朝廷的和諧穩定。""言之有理,皇上請三思。""謝都督並非最佳人選,還請皇上明鑒。"穆華一派的幾位老臣紛紛附和,聲音洪亮,迴盪在朝堂之上。楚皇坐在高位一言不發,掃視著這幾位和自己唱反調的大臣。楚皇端坐於龍椅之上,麵無表情地審視著那些和自己唱反調的大臣們。他的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彷彿能看透每一個人的內心。“此事暫且擱置,朕聽聞西邊邊境近來不太安寧。”楚皇淡淡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何耀祖聞言,心中一緊。他明白,這必然是謝景庭又在楚皇耳邊煽風點火了。他無奈地邁出一步,跪倒在地,恭敬地迴應道:“皇上,微臣有罪,尚未得知此等訊息……”他的聲音裡夾雜著幾分驚慌與自責,何耀祖的內心充滿了苦悶。在朝中,尚書一職本已是各部權力的巔峰,然而他這個兵部尚書卻受製於謝景庭。各地軍隊的情報,往往繞過他直接上報給謝景庭。楚皇每每向他詢問,何耀祖總是支支吾吾,無法應答,隻能承受皇帝的責備。這樣的日子,對他而言,簡直是一種煎熬。“是嗎?”楚皇的聲音如同冰川融化般冰冷,他的手指輕輕轉動著白玉扳指,那晶瑩剔透的玉質在昏暗的大殿中發出淡淡的光澤。他的目光,如同最鋒利的利劍,直射向跪在殿下渾身顫抖的何耀祖。那目光中充滿了質問和懷疑,彷彿要看透何耀祖的靈魂深處。何耀祖的頭埋得更低,他的身體在顫抖,聲音帶著無儘的惶恐:“微臣有罪……微臣有罪,請皇上降罪……”他的聲音如同蚊子般微弱,充滿了絕望和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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