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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明淨 作品

第134章 揭不開鍋的祝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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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地上的那黑衣人見楚文軒此時的樣子,便識趣的悄然退了出去。楚文軒一把將雲裳打橫抱起,疾步走向書房裡那張寬大的書桌,將雲裳放到桌上,急忙低頭去尋那讓自己欲罷不能的紅唇。“當說無妨,在本王這裡,你有什麼不能說的……”楚文軒含糊不清地低語著。雲裳輕輕地推了推他,眼中閃爍著調皮而狡黠的光芒:“王爺,妾身有個小小的願望,想在王爺大婚之夜,讓王爺補償妾身一個洞房花燭夜……”楚文軒聞言一愣,突然想到祝書瑤,正要思索如何委婉地拒絕這個提議。雖然她懷著身孕,不能親自伺候自己,但她畢竟是皇帝親賜的正妃,祝國公府的掌上明珠。若是在大婚之日讓她承受這樣的尷尬和委屈,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紛爭。“王爺……妾身自願跟隨您,不求榮華富貴,隻盼能有一個溫馨的夜晚,圓一圓妾身的夢。這樣微小的心願,難道王爺都不能成全嗎?再者,王妃如今身懷六甲,無法侍奉王爺,她那般賢淑,定也不願見您孤單受委屈的是不是?”雲裳的話語未等楚文軒迴應,已巧妙地將他的拒絕堵在了喉頭。楚文軒沉思片刻,覺得雲裳所言有理。他並非祝書瑤一人的夫君,怎能因她而冷落其他妾室?且祝書瑤此刻有孕在身,確實無法全心侍奉他。如此想來,接納雲裳也並非不可。楚文軒不再糾結此事,直接答應了雲裳的請求,便急不可耐地行動起來……第二日。這一日,祝卿安與祝修所約定的取那五百萬兩白銀及剩餘嫁妝的時刻終於到來。晨曦初照,祝卿安自夢中醒來,精神煥發,滿心歡喜。一想到即將擁有的钜額財富,她便忍不住嘴角上揚,暗自竊喜。然而,與此形成鮮明對比的是祝國公府的景象。那裡,人人愁容滿麵,如臨大敵,彷彿整個府邸都被一片陰霾籠罩。祝修枯坐在前廳的主位上,眼神空洞,彷彿失去了所有的生氣。他的身旁,景曼同樣緊鎖眉頭,一臉憂色。兩人間的氣氛沉重得讓人喘不過氣來,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景曼柔和地開口:“國公爺,事已至此,您得保重身體纔是。您是家中的頂梁柱,是我們所有人的依靠。若您因憂慮過度而病倒,我們該如何是好?”祝修微微抬手,無力地拍了拍景曼的手背,眼中流露出對她的感激與欣慰。他輕歎道:“我自有分寸,隻是日後家中開銷需得節儉些了。委屈你和濤兒了,跟著我,咱們並未過上多少舒心日子,如今又添了這等變故。”這三天,對祝修來說,彷彿是一場永無止境的煎熬。他苦苦地蒐羅著祝國公府的所有現銀,最後卻發現,總共不過二三十萬兩。麵對如此嚴峻的形勢,他不得不忍痛割愛,變賣了許多田地和商鋪。然而,由於急需資金,買家們毫不留情地壓低了價格,這些損失隻能由祝修一人默默承受。他心中明白,除了出售,他彆無選擇。張氏對祝修的請求置若罔聞,祝修隻好放下身份,賠著笑臉去求張氏,希望她能從孃家借些錢來應急。然而,張氏不僅一口回絕,還對祝修惡語相向,將他罵得狗血淋頭。祝修原本還指望能求助於祝老太君,可如今祝老太君癱瘓在床,彆說拿不到一分銀子,反而還要為她的治病的銀子發愁。祝修不惜一切代價,求爺爺告奶奶的,將自己的尊嚴狠狠地摔在地上,四處奔波,費儘心思。終於,在無數次的嘗試與掙紮後,他勉強湊齊了這五百萬兩白銀。如今的祝國公府,除了這座象征身份的國公府邸,已無任何家產可言。這個月,府中的月例銀子遲遲未能發放,導致府中奴仆心生不滿,怨言四起。賬房之中,更是一文不剩,甚至連明日府中眾人的飲食都成為了棘手的問題。德全低著頭,步履躊躇地走進了房間,聲音帶著一絲猶豫:“國公爺……她……來了……”祝修抬起頭:“來就來,難道還要我這個做父親的親自出去迎接她嗎?她想要的東西,我已經全部準備好了,祝家已經不欠她任何東西了!”隨著情緒的激動,祝修站起身來,聲音不由自主地放大,如同狂風中的獅子,毫無畏懼地宣泄著心中的不滿與憤怒。"祝國公好大的火氣。"欠揍的聲音傳了過來,人卻還未現身。謝景庭一身紅衣如火,玄色雲袖翩翩,黑髮以碧金之冠束之,身形修長挺拔,彷彿從畫中走出的仙人之姿,氣度非凡。整個人豐神俊朗中又透著與生俱來的高貴,俊美絕倫,臉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臉俊美異常,外表看起來好像放蕩不拘,但他那深色的瞳孔如同黑夜神秘,讓人一眼看不透望不穿。謝景庭扶著祝卿安跨過門檻,今日祝卿安身著一身淺藍色紗衣,肩上披著白色輕紗,微風吹過,給人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一頭青絲散散披在雙肩上,略顯柔美,未施一絲粉黛,卻仍然掩不住絕色容顏。雙眸似水,卻帶著淡淡的冰冷,頸間一寶石項鍊,愈發稱得鎖骨清洌,腕上白玉鐲襯出如雪肌膚。祝卿安毫無顧忌地將手輕輕搭在謝景庭伸出的手掌上,對他露出了一個溫暖的微笑。那一刻,彷彿連四周盛開的花朵都黯然失色,隻為襯托她的美麗。“早晨起床,何必那麼大火氣呢?”謝景庭帶著幾分戲謔的語氣說道,“祝國公畢竟年歲已高,應該懂得如何頤養天年。”祝卿安轉頭看向祝修,心中僅剩的一絲對父親的依戀也煙消雲散,取而代之的是眼中無儘的冷漠與怨恨。祝卿安感到此處彷彿成了一座無形的牢籠,連每一次呼吸都如同被束縛般艱難。每當思緒飄向那位在此消磨時光至香消玉殞的孃親,她的內心便如同被烈火焚燒,血液沸騰,憤怒幾乎要衝破胸膛。她對祝修的憎恨如同深淵,對張氏的厭惡如同劇毒,恨不能立刻手刃二人,以解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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