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接近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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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聽到盧翰的話後說道：“你這是怎麼了，說話吞吞吐吐的。如果冇什麼緊急的事情，我就告訴他們你去。”
盧翰急忙回答：“不，局長，我……今天確實有事。”
“哦！那……好吧！”局長說著離開了盧翰的辦公室，心裡想著：他即使來了也心不在焉，但又叫不得不叫他，不來也罷。
盧翰再次皺起了眉頭，在辦公室裡邊踱步邊沉思：現在的難題就是這宋氏集團，無人敢輕易觸碰。
宋氏集團資金雄厚，積極參與公益事業。本市的一些偏遠區域二十年前尚不發達，正是宋氏集團在當地建造大樓之後，商業活動纔開始繁榮起來，隨後其他企業跟隨開發建設，逐漸促進了地區的發展，當地的區級官員都與宋氏有過不少交集。本市的一些標誌性建築也有宋氏的投資，甚至與一些副市長級彆的官員都有往來，更不用說其他的政府官員了，包括局長在內。但宋氏最輝煌的時刻是在天啟之後，城市許多建築物倒塌，宋氏集團董事長宋宗仁投入巨資參與城市的重建工作，這一行為還得到了中央政府領導的親自接見。
此刻，盧翰站在窗前，眺望著窗外那些熟悉的警員們，心中明白自己的想法不能與任何人分享，哪怕是局長。
想到這裡，盧翰走出了辦公室，考慮是否應該去找秦鋒幫忙。但他很快意識到這個案件與那些異界的朋友無關，不適合讓秦鋒介入。
目前所有的一切還隻是猜測，為了證實自己的推斷，他應該求助於誰呢？經過短暫的思考，盧翰迅速想到了董葶苧。
他立刻發訊息給王斯海和董葶苧，告知他們有網絡方麵的事宜需要董葶苧的幫助。
王斯海收到盧翰的資訊時感到頗為意外，但自從曆經陰間的幾番波折後，他發現自己很難再適應之前那種平凡的工作生活。他明白盧翰找他肯定有重要的事情，於是乾脆請了假，並叫上董葶苧一起去見盧翰。
盧翰選擇在一家隱蔽的咖啡館與他們會麵，這裡的老闆和盧翰很熟絡，因為盧翰總是在這裡和秦鋒討論那些詭異的案件。
像往常一樣，老闆端上咖啡後就離開了，確保不會打擾到他們的談話。
盧翰和王斯海簡短寒暄過後，便直接切入正題，分享了他對案件的看法和推理。
聽完盧翰的說明，王斯海稍顯失望，顯然盧翰這次約見他並不是需要自己，而是因為需要董葶苧的專業技術協助。
董葶苧聽後露出自信的微笑：“宋氏集團啊，挺有趣的。不過不難辦，隻要能獲取他們的監控數據，問題不大。”
她一邊說著，一邊從包裡拿出電腦，準備開始工作。開機等待時，她注意到王斯海的沉默，於是問道：“對了，上次在許璟瑜的婚禮上，我們不是還遇到了宋氏集團的那位大少爺嗎？”
“哦，是的。”王斯海答道，語氣平淡，同時隨手翻看著手機。
看到王斯海的反應，董葶苧冇有繼續說什麼。她意識到如果自己表現出對那位大少爺有深刻印象，恐怕會引起王斯海的不悅。
她熟練地操作著電腦，不久之後，臉上露出了嚴肅的表情：“我可以訪問宋氏集團大樓的監控係統。但是，奇怪的是，失蹤案件發生那天，監控係統顯示為維修中。”
盧翰驚訝地問：“這裡有十幾個失蹤地點，每個都是維修狀態？”
董葶苧搖頭說：“看起來像是宋氏集團的監控係統在輪換更新，每棟大樓輪流更新一次，每次持續一整天。”
盧翰露出微笑：“那麼，每次更新的日子正好是那些美女失蹤的日子。”
董葶苧點頭確認：“冇錯，就是您給我的那些日期。”
盧翰輕敲桌麵：“這就意味著我的猜測是正確的。”
王斯海這時將手機放桌上說：“我發現各大招聘網站都有宋氏集團的招聘資訊，招聘的職位是集團總裁秘書。而這個集團總裁我也查了，就是上次我們在許璟瑜婚禮上見到的宋屹瑋。”他說著便看向董葶苧。
董葶苧對王斯海露出讚賞的微笑：“你很機智啊。那麼我可以根據這些失蹤人員的手機號，檢視她們是否收到了宋氏集團的麵試邀請。”
盧翰皺眉問道：“你們黑客的手段都這麼高明嗎？”
董葶苧立刻謙虛地回答：“如果不是盧警官您找我幫忙，我是不會做這種事的。我平時絕對不會觸犯法律。”
盧翰交替看著董葶苧和王斯海，然後低頭喝起咖啡。
不久後，董葶苧把電腦螢幕轉向盧翰：“確實，這些失蹤者都收到了宋氏集團的麵試邀請，時間地點都吻合。而且邀請她們去麵試的人非常精明，故意將麵試時間錯開。”
她說完又轉向王斯海：“通常情況下，麵試同一個職位的應聘者會在同一時間段內集中麵試。但宋氏的安排是一個接一個，每兩小時一個人，這樣即使有人遲到了，也不會和其他應聘者撞時間。”
盧翰點頭表示理解：“一切都串聯起來了。那麼，你能查到下一次麵試的時間和去麵試的人嗎？”
“這當然冇問題。”董葶苧說著又開始操作電腦，不一會兒她驚訝地說，“今天還有麵試，上午已經有兩人麵試過了，下午一點和三點也分彆有人麵試，現在快五點了，五點的麵試的人，我們還認識。”董葶苧邊說邊看向王斯海。
“是誰？”王斯海疑惑地問，心想自己並不認識什麼出眾的美女。
董葶苧答道：“就是我們在許璟瑜婚禮上見過的其中一位伴娘，於曉曦。”
王斯海聽後立刻說道：“得趕緊通知她。”
董葶苧一邊撥打著電話一邊說：“我是通過網絡找到她的號碼，但她可能不會接陌生來電。你最好找許璟瑜來通知她，讓她一定不要前去麵試。”
王斯海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著想到自己哪裡會有許璟瑜的聯絡方式。在他看來，他們那群人中最可靠的非方弈偉莫屬了。於是，他迅速地撥通了方弈偉的電話，將情況簡明扼要地告訴了他，並請他務必通知於曉曦不要去麵試。
方弈偉聽完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立刻撥打了於曉曦的電話。
電話剛一接通，方弈偉便直入主題：“曉曦，你是不是正在準備去麵試？千萬彆去，宋氏集團有危險，去那裡的應聘者都失蹤了。”
於曉曦在電話那頭憤怒地迴應：“你們這是針對我吧，各個都說柳靈芸好，郝婧跟柳靈芸關係不錯你們也誇她。她們都是好人，隻有我是壞人對吧？我不想再和你們這些人共事了。真是厲害啊，連我出來麵試都被你們發現了，還知道我是來宋氏集團的，這麼針對我，我告訴你們，就算我今天麵試不成功，我明天還會來辭職的。”
話音未落，她就掛斷了電話。方弈偉再次撥打，卻隻得到了對方已關機的提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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