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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小茶趙征 作品

第739章 他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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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休細細看了眼跪在地上稟告的人,竟然是自己和知縣大老爺的便宜嶽父董平。

原以為這董平為達目的誓不罷休,肯下狠手是個厲害人物。現在看來,他由於缺少衙門上層曆練,卻是一個總是被人利用的蠢貨。

就拿上次刑房經承樂勇的事來說了好了。知縣和劉長海相鬥,迫使縣衙不少人被辭退,他借有曹休的協助進了縣衙。可是在承受新任總班頭的逼迫時,他竟然敢將對樂勇下手。

樂勇家可是鎮安縣世代胥吏世家,在縣衙內關係錯綜複雜,就是工房經承張居安,身為形勢戶張家宗家庶子,都要和樂勇交好。

董平竟敢對樂勇下手!

現在知縣在時,樂勇隻能蜷著盤著,可是知縣一但離任,那麼樂勇雄起時,豈是董平一個小黑心商戶出身的人可以對抗的。

而且曹休之前瞭解過,董平能偵破樂勇派人殺害於家幼子老仆一行人,是因為有人故意引導。很明顯就是有人想要對付樂勇,但是又怕被樂勇反撲,所以借用董平的手。可是董平竟然還不自知,竟以此為榮,好不驕傲。

更不用說這次,這行人既然身具勁弩這等禁器,必然身後有大佬扶持纔是。而從他們葬身之地來看,顯然是為了對付攜帶钜款的曹休。

有實力弄到勁弩又想對付曹休的人,整個鎮安縣也隻有知縣大老爺一人而已!

同理,既然是知縣大老爺安排,他們隱身場所怎麼那麼容易被髮現。又正好有兩個衙役在場,想來又與新任快班總班頭陸遠有所瓜葛。

怎麼這麼巧,正好被董平發現?

不過這個人好糊弄,容易被人利用罷了。

曹休冷眼看著陸遠,而陸遠則一臉著急的拉著董平問戰場的詳情。

從董平的描述來看,顯然是兩名衙役發現了救命攜帶勁弩的六名匪徒,然後和六名匪徒一番搏鬥之後同歸於儘。

知縣大老爺麵色鐵青,讓陸遠去調查清楚,而發生了這一次死亡八人的重大凶案,這會議自然冇法開下去。知縣大老爺急忙帶著樂勇、陸遠前往凶殺戰場。

雖然知縣還記恨樂勇竟然使得動東輯事廠來替他平事,想要完全架空樂勇。可是這縣衙的製度,發生了命案,知縣、刑房經承、刑房仵作必須都得去現場。

而曹休也在知縣離開後,向劉長海拱了拱手,就離開了。

出了縣衙,曹休也決定不裝了,帶著魯大就趕往土兵營。

到土兵營後,曹休就讓武誦將箱子拎出來,打開箱子確認,由戶房從錢莊協調過來的三萬兩不記名兌票整整齊齊的放在箱子裡。

按理說,像曹休這樣一年多少還是普通鄉下小地主幼子的小人物,是不可能養出忠心耿耿的下屬的。可是由於之前查封於家時曹休對弓兵手的大方,還有餓虎山營地的大家同心協力攻打餓虎山山寨。

所以土兵營裡,有武誦還有三十多人的老弓兵手都是曹休可以托付的忠心下屬。

所以當曹休知道了知縣的〈贈銀計〉後,就立馬想出自己搶劫自己,把亮在明處的銀子,從新轉到暗處!

現在縣城裡鬨出匪人攜帶勁弩的凶案來,曹休也決定不再隱藏,趁著這個機會來到土兵營裡。

召集所有弓兵手,先是將招募費給所有弓兵手結清。

再將這段時間的兵餉也一筆結清,都是結到過年的時間。

再依據功勞、戰死、受傷之類的賞銀撫卹一柄發放。就連凍死的徐友年,曹休都發放了一筆撫卹金,隻不過這筆撫卹金就由代替徐友年照顧他一家妻女的毛小虎一併代領。

隨後就是後期招募的弓兵手、已經受了傷的弓兵手一併放回。以鎮安縣土兵營實力,根本養不了這麼多人,所以曹休隻留下了大概一百人而已!

當然,理論上這釋放弓兵手歸鄉,是知縣大老爺纔有的權力,可是曹休有督兵事職權,也能俎越代庖。

隨後,曹休就讓李雙槳趙猛哥配合土兵營書吏幫役張荊楚一起管理土兵營,然後帶著魯大、武誦還有一眾親兵回到縣城。

原本牛小山是想再給曹休做一段時間親兵的,隻不過曹休想著接下來這段時間可能會比較凶險,就讓牛小山回家看望他的蘭姐兒和兩個孩子去了。

原本因為曹休說過帶兵鬨餉的說法,所以曹休不敢帶親兵入城,就怕有人拿著這話上告。

現在兵餉已發,縣城又有攜帶勁弩的匪徒一事,曹休帶著親兵入城,也不怕彆人說什麼了。這也是曹休急急忙忙趕到土兵營給弓兵手發錢的原因!

縣城中都已經出現攜帶勁弩的匪徒了,再不帶些親兵,曹休就不敢出門了。

不過來到縣城之後,曹休並冇有直接去縣衙,或者回家,而是兜兜轉轉了一會兒後,來到被停職在家的鄭韞家中。

雖然被停職在家,可是鄭韞家是鎮安縣胥吏世家,這縣衙內的大小訊息都瞞不過他的。

鄭韞冇想到曹休帶著幾名壯漢就闖到家裡,一陣驚愕之後,隻能讓人備好酒菜招待曹休一行人。

這土兵營分銀放歸之事說起來就一兩句話,可是實際上花費了大半天時間。所以曹休來到鄭韞家時,已經快要天黑。

“曹賢弟,哥哥我都是停職在家的人了,你這麼大陣仗來我家做什麼?”鄭韞端起酒杯苦笑的說道。

曹休向鄭韞敬了一杯酒,無奈的說道:“鄭大哥,你是知道的,小弟現在看著風光,可是實際上在縣衙內基本插不進去手。我那兩個舅舅,親舅舅是縣監牢大吏,對縣衙隔了一層,樂舅舅現在被架空,縣衙的人也都躲著。所以小弟想要知道縣衙的事,隻能來請教鄭大哥了。”

鄭韞苦笑的搖了搖頭說道:“曹賢弟,哥哥我也是停職在家,縣衙的事我也不太清楚啊。你還是去請教你那個便宜嶽父吧,他現在可是新任總班頭麵前的紅人。”

曹休嗬嗬一笑,說道:“鄭大哥何出此言,那姓董的什麼德行我還不知道嗎?不過是被人糊弄著在前招人記恨的人罷了。”

“鄭大哥,小弟隻是向你打探一些小事,隻要鄭大哥祝我,小弟必定不會虧待鄭大哥的!”

“真的?”鄭韞一臉正色的問道。

“真的!”曹休一臉正色的回答。

“好!”鄭韞一拍桌子說道,“曹賢弟但請詢問,鄭某定知無不言,言無不儘。”

曹休微微一笑,說道,

“鄭大哥,可知這南城門口區駱地主上告吳家戲班班主撞人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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