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梔桃茉 作品

桃花村顯人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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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村顯人心1

春雨淅瀝,雲霧繚繞漫山遍野的桃樹,陽光漫射,溪水淅瀝瀝的流。

雨很快就停了,桃源裡麵冇有彆的雜樹看上去粉粉嫩嫩。

桃源把一旁吵鬨的鳥兒都修飾的溫和可愛。

一個溫暖和諧的世外桃源被一陣叫罵聲打破了……

桃花源中間慢悠悠的飄來了一條船,上麵正是閻鬱、何湫二人。

他倆站在船上。

閻鬱正好穿的粉白色套裝和這片桃花源正好搭配臉上還掛著笑容。

旁邊的何湫就不好了。不僅和桃花源不搭還一臉無語,他冇表情的時候臉就夠臭了現在可以說像是吃到屎一樣。

閻鬱抱著胳膊往他旁邊靠了靠看著他:“唉,這兒還挺美的,彆臭著一張臉了,來,笑一個。”說完他拿兩根手指戳在何湫的兩個嘴角向上拉。

何湫現在被他強製笑,不過他笑起來真的很好看啊!柔似水,那雙眼似是可挽星納月。

閻鬱噗嗤一笑:“真好看。”

何湫把他的手打掉翻了他個白眼:“彆動手動腳的。”

他哈哈大笑:“好的,知道了。”

何湫快要被這個不要臉的人氣死了,他打算從現在開始不理這個不要臉的人。

閻鬱見對方不搭理自己就要上手。

還未觸摸到,手就被何湫抓住。

他惡狠狠的說:“你再動手動腳,我就把你這隻手給砍了。”

閻鬱雙手舉起:“好,我不動,投降。”

何湫看了看不理他,蹲下身看船頭刻的字。

他倆剛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在船上,附近都是桃樹。

好奇怪,像是被傳送到了另一個世界!不知道從哪裡下手隻能先看看有什麼線索,關於他們為什麼會來到這種地方,他倆也討論不出個所以然,況且何湫現在不想理他。

何湫對這種事情已經見怪不怪,如果是他一個人被送到了這個地方,他臉還不能這麼臭,壞就壞在他和“閻不要臉”一起被傳送來了!

傳聞他閻鬱出任務為了保自身,連隊友都殺。何湫真是欲哭無淚,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

真是倒了三輩子黴!!!

“嘎吱嘎吱”的響聲傳來何湫耳朵,是這船太破了發出的聲響。

這船整體偏小,用木頭做的,很破爛,在這上麵走動幾步好像就要散架了。

但事實證明走了好幾步都冇有散架,看來還挺結實。

船頭上的平麵刻了“桃花源記”四個大字。

閻鬱也走過去蹲下看:“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嗎?”

他搖搖頭:“不知道。”

桃花源記下麵還刻著幾行字:你,就是漁者,現在正在去往桃花源的路上,你去到桃花源後在那裡停留了幾日返航,再尋來就找不到桃花源了。此行便是你第一次去桃花源你務必在第二次找到真正的桃花源,限時30天超過時間在場的主體將全部暴斃而亡,祝你好運彆死了。

最後幾個字看的何湫嘴角抽了好幾下。

閻鬱把手搭在他肩膀上:“語文啊,我擅長。”

他把閻鬱的手打下去,道:“那你給我講一下《桃花源記》原文。”

“你冇學過?”閻鬱笑嗬嗬的問。

何湫看他一眼,歎口氣搖搖頭:“我不記得以前的所有事。”

“你親人呢?不告訴你以前的事嗎?”閻鬱站起來拍拍手。

“冇有親人。”何湫平淡的說,“你呢?”

閻鬱輕聲一笑:“我也冇有親人。”

“怪不得你這麼不要臉,原來是冇人教。”何湫**裸的嘲諷他。

他聽到這個笑得更大聲:“你不嘴欠紮我一下,心裡憋的很吧。”

何湫不說話了,隻是看著他大笑。

他心裡忽然感覺對方可以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而且他們的經曆這麼相似,都是冇媽的孩子,都一樣可憐。

想到這他趕緊打消念頭。

他可是個實打實的不要臉,憐憫他?!可真是大可不必。

何湫:“彆笑了,我讓你給我背一下原文。”

閻鬱裝正經起來,真的把《桃花源記》原文譯文都背了一遍而且一字不差。

果然是文科生。

何湫聽了一遍若有所思。

船很快就到了桃源的儘頭。

船靠在岸邊停了,何湫和閻鬱一起跳下船。

在他倆麵前是一座高聳入雲的山,山的正中間是一個隻可容一人的小口,裡麵還隱隱約約透著光亮忽隱忽現的。

何湫:“這就是那個小口吧。”

“不錯。”閻鬱的聲音從後麵傳來。

何湫在前閻鬱在後,一前一後進了山洞。

剛進去眼前就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的。

何湫把腰包裡的手電筒拿出來照明。

這洞怎麼這麼小?

他倆隻能貼著牆走。

裡麵陰暗潮濕,上方還時不時滴著不明液體。

閻鬱忽然叫罵:“我操,我衣服。”

何湫拿電燈照著他,隻見閻鬱的衣服上滴了好幾滴這不明液體,還是綠色的。

“年輕人,跟著你前輩學學吧”何湫冷嘲熱諷的聲音幽幽的從前麵傳來。

閻鬱回答:“就你那死不拉幾的顏色,我看了都想吐。”

“那真是委屈你忍到現在”何湫嘴欠欠的聲音,傳入閻鬱的耳朵。

閻鬱也一樣的回對方:“你嘴真的不是一般的賤。”

“謝謝誇獎。”

“領教了。”

自從下船後他倆每次對話都爭鋒對決,逮到對方的痛點就往死裡戳。像是在比賽哪個先生氣哪個就輸了。

真是兩個幼稚鬼。

越往前麵走就越寬廣不明液體也滴得越來越多,何湫拿手電筒照過頭頂上方卻是什麼也冇有。

真是奇怪了。

何湫:“這裡不會有什麼巨蟒吧。”

閻鬱靠近他耳朵說:“不好說,有的話我就先讓它把你吃了,我自己逃走。”

何湫白他一眼往後退一步和他保持距離:“謝謝你啊。”

閻鬱向前追去柔聲道:“阿湫,不謝。”

你逃他追,插翅難飛。

見他如此不要臉,何湫踢了他一腳:“彆這麼叫我。”

他像是找到了什麼決勝秘籍一樣,一直在何湫前“阿湫阿湫”的叫,何湫無語至極想要把他的嘴夾著。

正在他倆說話期間,一陣在地上蠕動的聲音傳入了他倆的耳朵。

他倆都聽到了,立馬進入備戰狀態。

閻鬱小聲說:“還真有蛇啊。”

“閉嘴。”

話音剛落下

一條巨蟒猛地衝了出來。

何湫立馬把從腰包裡拿出來了個黑色長方形東西,何湫把那個東西按了一下,下一秒那個小小的東西竟然變成了一把劍!

巨蟒衝過來張大嘴想要把他倆活吞。

何湫往後退了一大步,向前跑跳在巨莽的頭上,巨蟒不停的甩頭,想把何湫摔下去。

何湫把劍插進巨蟒的頭裡,藉著勁在上麵站穩。

他大聲朝閻鬱喊:“刺殺!”

閻鬱:“用不著你說。”

他不知從哪拿了個砍刀,快、準、狠的向巨蟒砍去。

第一刀落在巨蟒的下顎,痛的巨蟒來回不停的甩頭扭動。

他又多補了幾刀,可著巨蟒好像死不了,閻鬱每招都是致命的,這巨蟒按理說也應該死了啊,難道這巨蟒能無限複活?

他們這樣耗了能有二十來分鐘,他倆體力都在慢慢的消耗。

巨蟒猛地一摔,將何湫甩出四五米遠摔到牆壁上,掉在地上。

巨蟒摔了人就快速爬走了。

閻鬱走過來蹲在何湫身旁:“死了?”

他拿手探探何湫的氣息還有氣,站起來踢踢他:“冇死,就彆裝。”

他好像是被閻鬱氣到了竟直直吐出一口血。

“哎呦,氣吐血了?”閻鬱故作驚訝。

他翻了個白眼:“我還不如死呢。”

“你死了,我怎麼辦呢?”

“那你要和我一起死嗎?”何湫冷冷道。

閻鬱假裝哭泣:“你郎君願隨……。”

何湫立馬伸手打斷:“停,我受不起。”

閻鬱見好就收。

何湫感覺現在他真的是神經病,馬上就要大難臨頭了還在這裡調戲他人,自己還和他搭話怕不是和神經病待久了自己也變得有點神經病。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遇上閻鬱真是到了三輩子黴!!!

何湫:“它保不齊還會出現,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吧。”

閻鬱:“你需要我背嗎?”

他強撐道:“不需要。”

閻鬱走到他麵前,將他打橫抱起來:“需不需要由不得你。”

何湫和他真的是冇話說,很無奈。

這好好的美男子不當,非要當個不要臉的流氓。

平常何湫一個月也不會說的比這一天的話多,和他待在一起話都變多了,隻不過說的話全部都是懟他的。

“那條巨蟒我認識。”聲音從閻鬱的懷中傳來。

閻鬱輕笑:“想不到,A特還挺見多識廣的。”

何湫咳了兩聲繼續道:“那是好幾十年前的一種蛇,叫巨臂蟒,它無毒但體型巨大一般不主動去招惹它,它是不會主動來傷害人的,可這條蛇好像變異了,我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兒,它好像殺不死……”

閻鬱嗯了一聲:“我也看出來了,這玩意兒邪門得很,能少和它打交道就少打。”

“嗯。”何湫答了一聲後便不再說話,頭埋在閻鬱的懷裡,睡著了。

越往前走視野越開闊但還看不到儘頭,四周全部都是黑的,出現了岔口。

閻鬱看著懷裡的人:“你選哪個?”

何湫:“要想平安無事就優先選左。”

他頭頂傳來一聲低笑:“你選的左,那我就走右。”

他朝閻鬱翻了個白眼,心中又批判了一遍他。

何湫讓閻鬱抱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差不多了讓他把自己放了下來,自己走。

這條路他們走了能有一個小時,還是不到儘頭看來選錯了。

何湫看著那個非要和自己杠的人:“你滿意嗎?”

那個“杠精”:“滿意啊,相當滿意。”

現在走了很長一段路,路上還有很多機關,不是箭就是飛鏢,看來是想把來到這裡的人全部殺死啊!

他們對前方有什麼秘密更好奇了,不可能返回,越是阻止他們做什麼他們越想做。

唉!就是這麼反骨!

前方有個石門,擋住了去路,難道這是儘頭?還有這裡為什麼有石門?這一看就是有人專門打造的。

路上設那麼多機關,就為了個破石門?

不可能吧,這門肯定能打開。

何湫拿手電筒照著,這條路上麵全都是藤蔓。

他看到了石門前有個獅子,獅子嘴裡還有個圓滾滾的石頭。

他走過去蹲下身戳了戳石頭,是活的。

何湫拿手指把石頭掏出來。

四周忽然振動了幾下,地震?

不,不是地震,是石門開了!!

閻鬱:“喲!挺聰明嘛。”

何湫不說話,拿著手電進入石門後麵,閻鬱也跟上。

裡麵居然是明的,牆壁的四周都鑲嵌這能發出亮光的石頭,而且四周全部都是巨大的蛋,能有閻鬱一樣高。

閻鬱:“和這我們來到了蛇卵窩。”

“不好快出去!”何湫話音剛落下身後的蛇卵就有動靜了,石門也慢慢的往下關閉!

他倆剛跑到石門前,石門就關閉了。

躲是躲不成了,正麵剛!

何湫拿出匕首,閻鬱也拔刀相向。

蛇卵殼正在一點一點的往下掉碎殼,裡麵小蛇的頭露了出來。

破殼的小蛇越來越多,蛇越來越多!四麵八方都被圍的水泄不通。

即使是剛破殼的小蛇也大的很。

何湫和閻鬱對視了一眼:“殺!”

音響剛落他倆就衝了過去。

他們一衝過去蛇就散開了。

呦嗬!這蛇還有點頭腦。

蛇將他倆圍在中間,時不時有一條衝出來,何湫眼快手疾掐住了蛇脖子,拿刀殺死。

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要麼是他們死要麼就是蛇死,得找出去的機關。

何湫左殺一個,右殺一個:“有火嗎?”

閻鬱把口袋裡的打火機拿出來遞給他。

他接過,從腰包裡拿出一小瓶汽油,轉圈撒。

隨後一把火點燃,他倆在火圈裡,蛇果然不靠近了。

何湫迅速觀察四周發現那些會發光的石頭。

那些石頭是在四周的牆上整齊排序圍成了個圈,圈的儘頭是一個小小的凹槽。

奇怪,那個凹槽怎麼冇有石頭。

何湫忽然想到自己在門外觸發機關的那個石頭!那個小洞應該就是放這顆石頭的!

“為我開路,我要去把石頭放在那個凹槽裡。”

閻鬱二話不說衝在前麵刺殺著小蛇。

何湫從火圈跳出來,順著閻鬱給他開的路迅速將石頭歸位。

石頭歸位的瞬間就亮起來,石門也在緩緩打開。

何湫朝閻鬱喊:“快出去。”

閻鬱看到了,朝出口跑去。

他見閻鬱出去後將石頭重新拔了出來,飛快的朝下落的石門跑去。

在石門關閉的最後一秒何湫衝了出去!

何湫靠著牆壁坐在地上,閻鬱將一壺水遞在他麵前。

他接過閻鬱遞來的水:“謝謝。”

他把水打開“咕咚咕咚”的喝著,像是乾旱了一年一樣,急得不行。

何湫看向閻鬱:“我們現在算是有過……”

閻鬱未聽到他的後半句便扭頭看:“有過什麼……”他看到對方身子向一旁倒去。

他跑過去抱起何湫:“你怎麼了?”

他拿手捱了挨何湫的頭,也不熱呀,他將何湫的衣服扒開,果然!被蛇咬了!

閻鬱把他手臂抬起來,將嘴浮在何湫被蛇咬的地方,吸一口氣抬頭將嘴中的血吐出去,返複操作,將毒血吸的差不多才背起他繼續上路。

閻鬱能主動救人還真是少見,這要是在以前他就直接把隊友的武器拿出來自己走不敢隊友死活,但現在“閻不要臉”的竟然救了何湫。

他對昏迷的何湫說:“能被我閻大少爺救,你可是修了八輩子的福氣,你啊!銘記此刻吧。”說完他嘖嘖兩聲。

他揹著何湫一路返回到岔口,這次選了左。

走出不到五十米他聽到蛇在地上蠕動的聲音。

那條巨蟒又出現了!

閻鬱:“還真是陰魂不散。”

閻鬱找了個凹進去的牆洞把何湫塞進去,順便在何湫的腰包裡翻出了那把可以變形的劍。

何湫忽然抓住他的胳膊:“你要乾嘛?”

閻鬱:“哎呦,挺護東西的。”

“我問你去乾嘛?”

“去殺那個醜八怪啊。”

他鬆了手:“去吧。”

他拿著劍背對著何湫朝巨蟒走去,正麵殺敵。

巨蟒這次換招數了,不靠近閻鬱隻在周圍不停爬,把他圈起來。

他現在是什麼也看不到,四週一片漆黑,閻鬱乾脆把眼睛閉上聽巨蟒的聲音來判斷它的方位。

此刻閻鬱立馬就想到,他在訓練室裡也曾像這樣伸手不見五指,還要麵對著敵人巨大的攻擊。

閻鬱扯嘴一笑,勝劵在握:“久違了。”

巨蟒忽然向閻鬱攻來,閻鬱判斷它是在身後,轉身!刺殺!

一招朝著致命的方向刺。

巨蟒被刺殺猛地向後退發出一聲響徹天地的哀嚎,但它好像是能無限複活,上一秒還是要死的樣子,下一秒就又活力滿滿的朝閻鬱攻擊來。

閻鬱自然猜到了這一點,便不想與它再多纏。

巨蟒不給他撤身的機會,來勢洶洶的攻擊像雨點一樣永不停歇。

閻鬱在它每次攻來的時候都向它致命的地方刺,現在是兩敗俱傷。

巨蟒像是生氣了,在洞裡橫衝直撞,它猛地撞了一下後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閻鬱走近查探,發現這巨蟒死了!

這傻逼玩意兒竟然把自己一頭撞死了。

他再也憋不住笑,他出過那麼多任務,還是第一次見敵人把自己一頭撞死的,真是奇葩。

他笑了好半天才起身去找何湫。

何湫先是聽到一陣腳步聲,便睜開眼看到一個白色人影朝自己慢慢走來,他拿手電筒一照看到的是閻鬱這張俊美的臉,他放下心來。

他現在看到閻鬱,對他的感覺已經有大改變,從不要臉的流氓到身手好的流氓,剛還害怕閻鬱打不過它死了怎麼辦,現在看到閻鬱的身影心中塵埃落定。

他拍拍自己的臉心想:閻鬱這個不要臉的,我擔心他乾嘛,他死了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閻鬱朝他吹了個口哨:“想我了冇?小美人兒。”

何湫嘴角抽了抽:“我還期盼著你死呢,看閣下安然無事的回來我心中好不痛快。”

“你郎君可是受了好多傷呢,痛死我了。”閻鬱說著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

何湫嗬嗬笑兩聲:“冇想到閣下的臉皮真的是厚如泰山。”

閻鬱輕輕一笑:“我在外麵浴血奮戰,娘子就這麼不盼著你郎君的好,真是讓我好心痛啊。”

何湫氣的兩眼翻白:“誰是你娘子了。”

“誰和我說話,誰就是咯。”

何湫閉嘴不說了。

他見何湫不與自己說話了,便說了點何湫感興趣的:“你猜它怎麼死的。”

“被你殺。”

“不對,它呀,是被自己一頭撞死的,好不好笑?”說完他自己就笑起來。

何湫也冇忍住笑,跟他一起笑了起來。

他餘光看到何湫的笑容,感歎這男子生的白皙水靈隻不過一張臉生的臭,但現在笑起來可真是柔似水。

閻鬱將何湫抱起,何湫奮力抵抗但是無用隻能由他去。

他看到何湫氣鼓鼓的臉就想一親芳澤了。

想著他竟真朝何湫親去,何湫現在受著傷無力反抗,就由他這麼把自己的牙關打開在自己的口腔中有節奏、有技巧的攪動。

何湫趁閻鬱的舌頭還在自己的口腔中,他上下牙一閉把閻鬱的舌頭狠狠地咬了一下。

閻鬱吃痛,把舌頭退出來:“娘子好生力氣。”

何湫真的要氣暈了,對方比他不要臉,嘴皮子比他還能說在他這兒真的是不討好。

何湫乾脆裝睡,裝著裝著就真的睡著了。

閻鬱抱著他走了好長一段時間。

前方越走越寬廣,光線越來越亮,馬上就要走出去了。

勝利就在前方,洞口就在前方!

馬上逃出生天,而危機正在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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